钟雨心也被陈飞宇的杀意吓了一跳,赶紧喊了一声:“陈飞宇,不成……”
“对于我陈飞宇来讲,只要想不想做,没有敢不敢做。”陈飞宇嘴角含笑,眼神却闪动出寒光:“你威胁我在先,偷袭我在后,而我只是将你震飞,并没有伤你或者杀你,你说,该不该感到光荣?”
陈飞宇点头而笑,道:“错了,你不该该气愤,而是应当感到光荣。”
“甚么?”符飞菲花容失容,又看到符沛脸上的伤口,顿时信了符沛的话,柳眉倒竖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符家伤你?”
“姐,你如何现在才来?”符沛看到了主心骨,快步走到符飞菲面前,抱怨道:“你知不晓得,我方才差点被人杀死?”
等看不到陈飞宇后,符沛才反应过来,握紧双拳,咬牙切齿隧道:“雨心,那小子到底是甚么人?”
“陈飞宇竟然就是登徒子?”符飞菲这一下惊的非同小可:“他是如何闯过符家的核心阵法的?”
此话一出,饶是钟雨心见多识广,也不由得为之一愣,符沛被陈飞宇给打了,竟然还要感到光荣,陈飞宇到底在开甚么打趣?
“哈,吓吓他罢了,我陈飞宇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杀人。”陈飞宇一声轻笑,收回剑指,萧洒回身向天井内里走去:“记着我的话,明天我会再来找你。”
符飞菲更加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