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文海心中一阵愤怒,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就是仗着和魏家有干系吗?真如果硬拼起来,博彩公司的幕后大老板,身份职位乃至还在魏家之上,能多给你5000万中原币就不错了,竟然还想把钱全数拿走,真是想得美!
“陈先生,这栋写字楼,就是博彩公司的办公地点。”孙长东停下车后,还是坐在车内,并没有下车,明显是不想跟陈飞宇一起出来。
元礼妃内心冲动,莫名地有种被白马王子前来救援的感受,赶紧说道:“飞宇,我正在探听呢,博彩公司的人不但认账,现在还要对我脱手。”
饶是元礼妃见惯了各种场面,面对这类告急环境,内心也是一阵镇静。
费文海等人纷繁吓了一大跳,赶紧扭头向门口看去。
现在,陈飞宇手中还是拿动手机还没来得及挂掉,环顾一圈,见到人群中最中心的元礼妃没过后,嘴角才暴露一丝笑意,柔声道:“别怕,我在这里。”
原地,只留下了陈飞宇一人,他看了眼写字楼,迈步向内里走去,同时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元礼妃的电话。
如果换成别的女人,面对这类伤害的环境,只怕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但是,元礼妃毕竟不是普通人,长年在中原商界第一线纵横厮杀,经历过各种残暴的诡计阳谋,这才挣下“中原打工女皇”的称呼,甚么大场面没有见过?
陈飞宇玩味笑道:“说来还很多谢孙先生,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果不是你主意向我应战,我又哪能在短短几天里赚这么多钱,下次孙先生如果还想找我应战,我随时作陪,并且欢迎之至。”
下一刻,世人只听“霹雷”的一声巨响,写字楼庞大的玻璃门被人一脚踹倒,金属门框连带着庞大的玻璃一同倒在地上,“哗啦啦”玻璃碎了满地,反射出晶莹的亮光。
说完后,孙长东内心一阵感慨,这加起来但是一共85亿中原币啊,别说是中原了,就算放眼全天下,90%的人终其平生都不见得能见到这么多钱,可陈飞宇来玉云省短短不到半个月,便赚了近百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敢信赖。
费文海等人也在打量着陈飞宇。
颠末先前的打仗,元礼妃晓得他叫做费文海,是这家博彩公司的中层带领,嘲笑道:“你这话可真是倒置吵嘴,负债还钱天经地义,我押陈飞宇赢来的赌注,现在来拿钱,如何就变成我在闹了?”
面对如许一笔天文数字,费文海如何能够老诚恳实把钱奉上?别说他分歧意,就连他的老板也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