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志帆悄悄皱眉,真是不识汲引的女人!
白玉清红着脸,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歪着脑袋微微思考,当真地笑道:“很不错,感受没有了束缚,没有了压抑,想做甚么就做甚么,这类感受真的很奇妙,起码比我当白家大蜜斯要轻松很多。”
这名年青人名叫蒙志帆,是酒吧老板的侄子,平常仗着表面帅气以及酒吧老板侄子的背景,没少在酒吧勾搭女人,明天自从白玉清走出去后,他就被白玉清的绝世容颜所吸引,感觉之前上过的女人,十足都是庸脂俗粉,忍不住想把白玉清也给弄到手一亲芳泽。
陈飞宇点点头,仿佛是为了宣誓本身的主权,伸手揽住了白玉清的腰肢,顺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下,道:“你也听到了,我是她未婚夫,请分开吧。”
白玉清扭头看去,只见中间是一名身穿衬衣,长相白净阴柔的年青人,身上披发着一股酒气。
陈飞宇都没理睬蒙志帆的号令,把另一瓶酒放在白玉清手里,道:“老婆,我的树模做完了,现在轮到你亲身脱手了。”
“我现在有些累了,临时不想跳舞,感谢你的美意,请分开吧。”白玉清直言回绝,正筹办持续扣问陈飞宇方才的题目。
是以,他全程都在存眷着白玉清,特别是方才白玉清在舞池热舞的时候,更是让贰心头炽热,恨不得立马把白玉清这等美人按在身下,好不轻易比及白玉清跳完舞,立马就屁颠屁颠跑了过来搭讪,至于白玉清中间的陈飞宇,蒙志帆完整没放在眼里,毕竟这酒吧是他的地盘,如果陈飞宇敢禁止,直接派人把陈飞宇打一顿就是了。
陈飞宇和白玉清向四周看去,公然,只见保安和很多喝酒的大汉向这边望了过来,并且神采不善,一副随时都会一拥而上的架式。
陈飞宇顺势揽住白玉清的腰肢,向吧台走去。
“哈,这就叫做接地气。”陈飞宇轻笑一声,俄然伸手摸了摸白玉清的脑袋,道:“平时玉狷介高在上风俗了,现在坠落凡尘,天然有种不一样的感受。”
酒保奇特陈飞宇的酒量竟然这么好?当即拿出两瓶威士忌,放在了陈飞宇的面前。
蒙志帆只觉面前一黑,“蹬蹬蹬”向后退了好几步,脑袋上传来狠恶的疼痛,乃至鲜血已经流到了面前,痛得他五官都有些变形,大怒道:“你……你竟然敢打我?”
白玉清下认识把酒瓶握在手里,先是一愣,紧接着,双眼闪动出镇静的光芒,内心一阵意动,当众拿酒瓶砸人脑袋的事情,她这位白家令媛还向来没做过,不晓得会是甚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