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装老者问道:“我需求脱掉外套吗?”
陈飞宇未免太傲慢了吧?
说罢,许青山手指快如闪电,刹时拈起三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插在丁有为的太乙、天枢、返来三处穴位上。
陈飞宇拈起一枚银针,世人还没看清楚,只感觉面前银芒一闪,银针已经刺进唐装老者膻中穴,同时手拈银针,从左向右微微扭转。
“我的天,许老竟然要亲身了局比试了,未免太看得起陈飞宇了吧?”
“爷爷竟然要亲身了局?自从客岁中秋的时候,爷爷治好秦市长后,就已经很少亲身脱手了,现在为了陈飞宇的比试,竟然要主动脱手,并且还是比最为特长的针灸,陈飞宇啊陈飞宇,你就算输了,也是虽败犹荣了。”答应君点头感慨。
“想不到我活了大半辈子,一只脚都踏进棺材了,还能看到天行九针再度现世,上天真是待我不薄啊。”
许青山竟然亲身了局比赛了?
世人纷繁倒吸口冷气,许青山如此神乎其技的手腕,竟然只是“勉强能入眼”?
半晌以后,陈飞宇放开银针,但是银针仿佛被人操控普通,还是在摆布扭转。
“不消。”
“你懂啥,你没听到他们之前说三局两胜吗,现在陈飞宇先下一城,即是拿到了赛点,许老为了保险起见,亲身和陈飞宇比试,公然人越老就越谨慎啊。”
“好。”陈飞宇对这老者生出三分好感,从兜里拿出了装有九针的锦盒。
答应君如是想到。
“好!”
“不得不说,陈飞宇固然诊断病情的程度很高,但是和许老比试针灸的话,还是蚍蜉撼大树,好笑不自量了。”
“不愧是我们中医界的高傲,许老医术程度之高,真令我辈望尘莫及。”
他的话外之意,明显是不信赖陈飞宇的程度。
许青山背负双手,环顾一圈,俄然面前一亮,走到一名身穿白衬衣的中年男人身前,说道:“这位朋友,不晓得你那里不舒畅?”
“善。”陈飞宇笑了笑,许青山不愧是驰名的中医大师,还是有些风骨的。
“真不愧是许老,单单快速认穴的体例,就令我一辈子望尘莫及了。”
“是,只不过待会给你针灸起来,会略微有些疼痛,但愿你能忍一下。”陈飞宇点头。
“好。”许青山暴露自傲的笑意,对丁有为道:“丁先生,还请你把外套脱掉。”
中年男人喜从天降,冲动说道:“许神医,我叫丁有为,这段时候感受胃痛、胃酸,并且食不甘味,精力疲惫,牙齿也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