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本年19,已经不上学了。”陈飞宇笑道,切当的说,他从小住在山上跟师父学习,压根就没读过黉舍。
柳胜男的母亲叫做戈春兰,现在正住在市中间病院疗养,因为身份特别,以是伶仃住了一个病房。
陈飞宇不但没活力,反而冲她笑了笑,让她内心打动的同时,更是甜滋滋的。
她说“朋友”,而不说“男朋友”,很明显,内心并没有承认陈飞宇和柳胜男的干系。
“小老婆,你家装修的不错啊,看不出来,咀嚼还挺高。”
柳胜男思疑地看着陈飞宇,一副“你行吗”的眼神。
柳胜男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坐在戈春兰身边,拉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妈,人家飞宇美意来看你,你如何像个查户口的一样?”
标准两居室,装修以淡黄色彩为主,客堂中放着几盆绿植,显得温馨中充满了活力。
当然,陈飞宇只是内心这么想想罢了,以他的脾气,真想看的话,又何必偷看?
说完她就向寝室走去了,关上房门的一刻,她内心羞怯,怦怦直跳,除了她爸外,这还是第一次有同性来她家里。
“啊呀,行刺亲夫了。”陈飞宇夸大地大呼起来。
病房内,陈飞宇刚分开,柳胜男抱怨道:“妈,人家飞宇好不轻易来看你一次,你的态度如何那么冷酷?”
“本来是胜男的朋友,你快坐吧,胜男,去给他倒一杯水接待客人。”戈春兰一边号召陈飞宇,一边向柳胜男递去扣问的目光。
陈飞宇笑道:“阿姨说的有事理,阿姨,我是个孤儿,从小住在山上,被师父扶养长大的。”
现在,陈飞宇正坐在真皮坚固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柳胜男的住处。
她数次想奉告戈春兰本相,但是一向插不上话,只能歉意地看向陈飞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