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道友,”成鹿飞抹了把油嘴,“流云峰禁地擅闯者......”
叶轻禾提着赤霄剑堵住陆峥寝殿:“婚书是如何回事?”
“闭嘴!”叶轻禾刹时泄了力道:“师尊再提一次程西,我便将同命契刻进三生石,让三界都看看,陆峥这‘费事精’早就与我神魂融会!”
沐老虎盘在寒潭边的老松树上,正用尾巴卷着只金毛老鼠在炭火上翻烤。鼠皮烤得金黄酥脆时,树底下俄然炸开声尖叫:“我的金元宝!”
“师尊昨夜告饶时,倒不说这话。”叶轻禾将药膏抹在他红肿的掌心,是陆峥本身抓床柱蹭伤的,“再说程西一次,我便去戒律堂请镇魂鞭。”他俄然咬住陆峥耳垂,“您猜,白离会押注我抽几鞭才消气?”
“在这呢。”白离晃着狐尾,尾巴尖卷着叠焦黑的纸灰,“刚给火锅引火了。” 他尾巴尖抖出张残片,上面模糊可见“严惩灵宗”字样,“要不拿归去泡水喝?清热降火哦~”
昆仑长老俄然暴起,断须指着御兽宗主:“好你个老匹夫!上月我派禁地失窃的《伏魔录》,定是这些耗子干的!”
晨光中,陆峥腕间新系的赤莲铃叮咚轻响,叶轻禾用同命契的血炼化的,今后每说一字愿意话,铃音便会刺痛神魂。
“就是你和程西......哎别打脸!”
玉镜掌门指着殿外乌泱泱的人群,额角青筋直跳:“御兽宗少主带了十八门派联名状!说灵宗诱捕灵鼠、窃听奥妙,你另有闲心嗑瓜子?”
昆仑派长老的胡子被鼠群薅成麻花辫,正举着断须哭嚎:“老夫的千年蓄须丹啊!”药王谷主更惨,颤抖着缩在博扬的饮血刀后:“刀、刀尊!借您刀气驱鼠!”
漫天辣椒雨中,陆峥拎着御兽少主的后领轻笑:“你家老鼠啃了我徒儿的婚书草稿,这笔账......”
中午?流云峰议事堂
“他吃了我家少主的寻宝鼠!”灵犬俄然口吐人言,成鹿飞冷不防地吓一跳,肉包掉进寒潭。沐老虎慢悠悠吐出蛇信卷走肉包,尾巴尖把烤鼠递到少年面前:“要不......分你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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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禾啊......”陆峥把玩着铃铛,在门徒回身时轻喃,“若真能重选......”
十八门派代表围着十丈长的檀木桌吵作一团。御兽宗长老俄然甩出块流转着丹纹的玉简,投影里金毛鼠正被丹炉热气掀翻,陆峥的袖中刚巧滚落几粒丹药。”诸位且看!若非贵宗以九转化形丹诱之,我宗灵鼠怎会擅闯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