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小琴的电击枪关头时候卡壳了。赵瑞龙的保镳掐住她脖子,翡翠扳指压进她皮肉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渔家姐妹的渔船突破岸边护栏,阿秀拿着船锚砸向保镳后脑。祁同伟从船舷翻身登陆,浑身湿透的衣服滴着水,手里的 U 盘在月光下透着寒光。赵瑞龙开枪的时候,侯亮平带着步队赶到了,枪弹擦着祁同伟耳边飞过,打进他身后的告白牌,“光亮湖生态工程” 的鼓吹画被鲜血染红了。

地下车库里满盈着潮湿发霉的味儿,灯光暗淡还一闪一闪的。声控灯第三次闪的时候,祁同伟正快步朝本身车走去。他伸手去拉车门把手,指尖刚碰到,就感受不对劲,上面有一层薄薄的油渍。多年刑警养成的灵敏直觉一下拉响警报,他几近没踌躇,猛地今后撤身。就在这时候,油箱口 “呼” 地窜出一道蓝色火苗,紧接着 “轰” 的一声巨响,气浪像澎湃潮流一样扑过来,刹时把整排渣滓桶掀翻了。祁同伟被气浪冲得一个趔趄,顺势滚进中间的消防通道。

高小琴的会所顶层这会儿已经成了惨烈的疆场。六个黑衣人跟凶神恶煞似的一脚踹开房门,庞大声响在空旷的顶层回荡。当时候,高小琴正在往红酒里兑氰化物,她筹算如果情势危急,就用这毒酒和仇敌同归于尽。枪弹 “嗖” 地飞过来,一下就把手里的水晶杯打碎了,清脆的碎裂声就像灭亡的前奏。高小琴反应特别快,杯子一碎,她一个翻身,麻溜地滚进酒柜。

混战中,祁同伟瞥见老周钻进玄色轿车。他抢过一辆摩托车追上去,引擎轰鸣声震得耳膜生疼。两辆车在高架桥上你追我赶,老周把车窗摇下来,枪口对准他。就在这危急时候,阿玉开着渔船从上面河道冲上来,船帆缠住轿车后视镜。祁同伟趁机撞向车门,两人一起翻出护栏,在空中翻滚的时候,他死死抓住老周的手腕 —— 那只手,就是当年殛毙他父亲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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