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阿秀正单独一人在工地碎石间艰巨翻找线索。她的膝盖在锋利的碎石上磕磕碰碰,早已磨出鲜血,裤子也被划出一道道口儿。阿秀强忍着疼痛,颤抖着将微型 U 盘插入条记本电脑。跟着电脑屏幕亮起,三维舆图上的红色光点映入视线,那些光点像极了毒蛇吐着的信子,不竭扭动、闪动,仿佛在预示着伤害。“统统基站的位置都被标注得清清楚楚,” 阿秀声音发颤,通过加密频道汇报环境,话语里尽是难以按捺的惊骇,“有人在给衔尾蛇绘制详细的舆图。” 话还没说完,身后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阿秀内心 “格登” 一下,猛地回身,却只瞥见一个玄色风衣的身影一闪而过,消逝在墙角。氛围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雪茄味,阿秀鼻子一皱,这味道再熟谙不过了,和赵瑞龙被捕时身上披发的气味一模一样,她的心跳蓦地加快,认识到本身仿佛触碰到了某个惊天奥妙的边沿。

祁同伟回到监控室,双眼充满血丝,紧紧盯着二十四个屏幕上跳动的画面。俄然,某台显现器毫无前兆地雪花闪动,紧接着,屏幕上呈现了赵瑞龙戴着小丑面具的脸。“祁队长,这场游戏,才方才拉开帷幕。” 赵瑞龙的声音颠末变声器措置,听起来诡异阴沉,带着浓浓的讽刺意味。祁同伟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统统屏幕刹时同时燃烧,全部监控室堕入一片死寂。幸亏备用电源及时启动,灯亮光起的刹时,祁同伟瞥见监控主机背后贴着一张极新的衔尾蛇贴纸,胶水陈迹还未完整干透,明显是有人方才趁乱贴上的,在向他们请愿。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如注,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户上,将省委大院的表面浇成一片恍惚的暗影,就像现在案件的走向,愈发扑朔迷离。

侯亮平回到办公室,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双眼充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刘德林的档案。他手中的钢笔像是着了魔,在刘德林的名字上几次戳动,不知不觉间,已经戳出了第七个破洞。这个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在赵瑞龙案审理期间,行动非常可疑,竟然三次申请调阅绝密卷宗。侯亮平越想越不对劲,立即要求电信局调取刘德林的近期通话记录。可成果却让他大跌眼镜,通话记录里,竟然呈现了长达 15 分钟的空缺。“这的确就是被专业黑客,用手术刀精准地剜掉了这段时候的记录,” 侯亮平怒不成遏,“啪” 地一声把文件摔在桌上,桌上相框里女儿的笑容,也被震得扭曲变形。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 “砰” 地被推开,祁同巨大步走出去,手里拎着一个证物袋,内里装着半块带血的工牌,工牌编号指向省委基建处,这无疑让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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