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亮平在刘德林的办公室持续深挖线索。终究,在一个埋没的暗格抽屉里,他发明了一本条记本。侯亮平翻开条记本,内里详细记录着省委高层的缺点与把柄,密密麻麻的笔墨,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当 “李达康女儿就读黉舍:XX 国际学院” 这行字映入视线时,侯亮平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几乎滑落。他深知,一旦这些信息落入好人手中,结果将不堪假想。此时,祁同伟正在尽力破解缉获的加密硬盘,眼瞅着进度条走到 99%,胜利仿佛近在天涯。可谁也没想到,硬盘俄然毫无征象地黑屏了。技术职员查抄后,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如纸,声音颤抖地说道:“内置自毁法度,数据已经被量子粉碎,甚么都没了,统统都白搭了。” 祁同伟听到这话,气愤地一拳砸在桌上,“砰” 的一声巨响,震落的墙灰下,模糊暴露半枚衔尾蛇涂鸦,仿佛在嘲笑他们的尽力付诸东流。
侯亮平回到办公室,坐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前,双眼充满血丝,死死地盯着刘德林的档案。他手中的钢笔像是着了魔,在刘德林的名字上几次戳动,不知不觉间,已经戳出了第七个破洞。这个省委办公厅副主任,在赵瑞龙案审理期间,行动非常可疑,竟然三次申请调阅绝密卷宗。侯亮平越想越不对劲,立即要求电信局调取刘德林的近期通话记录。可成果却让他大跌眼镜,通话记录里,竟然呈现了长达 15 分钟的空缺。“这的确就是被专业黑客,用手术刀精准地剜掉了这段时候的记录,” 侯亮平怒不成遏,“啪” 地一声把文件摔在桌上,桌上相框里女儿的笑容,也被震得扭曲变形。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 “砰” 地被推开,祁同巨大步走出去,手里拎着一个证物袋,内里装着半块带血的工牌,工牌编号指向省委基建处,这无疑让案件愈发扑朔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