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也算是俄然机警一把,立马让人抬得一个箱子。
手中长枪再次挥起,誓要杀得吕布部下几个兵士觉得兄弟报仇。
岂不闻吕奉先之霸言:【大丈夫身居六合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惹上也罢,却也没想童飞那小子刚好也在身边。
“先生来得恰好,方才真是曲解。吕某能在此与先生相遇,实乃缘分。本觉得山下囤得粮食乃山贼所占,这才误杀了先内行下。此些粮食未有人轻动,如数偿还便是。”
昨日还在寨中把酒言欢,本日却成为别人戟下之魂,何人安能平其心也!
如果昔日,定然是在童飞与吕布大战几十回合后,方才姗姗赶到。
“嘿!”
“如此罢了?那钱某死去的弟兄,该当如何?”
又是一箱黄金抬了上来。
“大哥放心,三弟固然曾是吕布部下败将,今番有几十兵甲,定将吕布刺于马下!”
落魄之人,也就只要些许底气。
此时的吕布,神情多了几分疲累。
童飞收起手中长枪,实在心有不甘:十位弟兄,仅一人逃出,其他皆被这厮所杀,为何大哥却要再次禁止?
如此看来,吕布这厮,在长安城中没少捞得好处。
钱半仙竟然不在乎得金银?
仅凭此言,岂可系虎于身,惹得杀生之祸?
若能将吕布收于麾下,足挡千军。
“此乃二千两黄金,足已招募几千兵甲。先生本日为何弃黄金而图小利?”
吕布收起手中【方天画戟】,泰然解释道:“如果为了此事,定然是个曲解。因为多日流浪驰驱,军中已然无粮,俄然奉上口中之肉,安忍弃而远之?早知是钱先内行下粮食,以吕某与先故交,安敢做这背信弃义之事!”
为首之人,恰是武安国。
“此些金子,莫不是一起流浪打劫百姓而得来?”
“吕布小儿,休伤了大哥!”武安国见钱多多何童飞立于兵甲当中,不明是非,驱马便杀了上来,誓要与吕布决个凹凸。
“唉!”他一声感喟。
面对死去的九位弟兄,他天然心中仇恨。若让童飞如此胡来,一旦吕布号令兵士全面反击,面对如此多人,恐怕未能占得便宜。
虽有些许不甘,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也不能乱了大局。这便策马而去,半路截住了武安国来势汹汹之态。
“大哥,吕布此人多变,不成留也。不过.....不过有童某在,自可不必忧也。”
“以命尝命,钱某不屑此二千两黄金,亦不敢殒没将军之志向,只愿留的将军部下几十兵甲,黄金之物,分毫不取,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