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武安将军如此豪放,真乃我兄弟知音。”颜良文丑齐上,跟上三樽,亦是面不改色。
“先前袁公所说,二十两黄金一车,今受得如此接待,这便还是,十两黄金一车,如何?”
“除了赈灾之用,绝对不卖与任何一方诸侯,钱某自当对天为誓!”
待到当时,只需一支万人军队,定能将钱多多等人踏为高山。
“红薯饱腹,亦能胀腹。知其弊端而不以救治,为何要买得先生红薯?现在之际,我主本就粮食充沛,何必踏得此番浑水?”
“既已万金买断,莫非良药除外?”许攸满脸通红,心中不爽。
“大哥放心,三弟百樽不倒,如此免费美酒,喝多是赚,喝少便是亏。”
“莫不是子远亦体味红薯莳植之法。”
“唉,许先生为何踌躇,没有泥土,但有美酒啊。”
“方才许攸之言,先生觉得不当?”
十万两?
待田丰被抬出后堂以后,钱多多此次娓娓道来:“莳植红薯,无需用得潮湿肥饶泥土,只需求普通黄土,少量潮湿便可。每十天浇水一次,定然不会烂于泥土当中。”
十樽?
“当然!”
“未可知也!”
见袁绍如此一说,钱多多心中痛快,这主动权,总算还是掌控在了本技艺中。
“三弟,如此豪饮,可别乱了脾气,自当复苏才是。”钱多多小声叮嘱。
“请先生开价。”
“袁公若至心想要,钱某承诺每年送给袁公千车红薯,分文不取。良药之贵,世人皆知。遵循四斤良药救治百人之比例,每年供得四千斤良药,如何?”
“千车?”
许攸满脸笑意,比起田丰,他更显自傲。
“这......”袁绍满脸等候的望着许攸,望能有过人之计。
袁绍思考半晌,拍案而起。
“此话怎讲?”
“亦有十樽之多。”
许攸心中透亮,端起美酒,一饮而尽。
“如果袁某本日不定,先生该当如何?”
“子远,意下如何?”
“子远之意,钱某莫非亦该当保全一年良药乎?且不知良药之代价,甚过红薯十倍?方才代价,乃是红薯之价,至于草药,另当算之。”
此难一解,可后续之事也未见提起。钱多多主动发问。
“亦未可知也!”
“本来如此,多谢先生指导。”袁绍主动端杯,伶仃敬得钱多多。
“难怪会如此,许攸多次建议田元皓少水少肥而莳植,他且不听。莫不晓得山中前提亦能种得红薯,何需多水多肥也!”许攸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