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先生在此期间将红薯及良药卖于别人,该当如何?”
许攸望着袁绍久而不能言语,心中已然明白,本日钱多多乃是盯着他和田丰而来。
“多少樽了?”钱多多谨慎问着童飞。
“子远之意,钱某莫非亦该当保全一年良药乎?且不知良药之代价,甚过红薯十倍?方才代价,乃是红薯之价,至于草药,另当算之。”
“未可知也!”
妥,实在是太妥也!
“莫非钱某强行卖于袁公?天下诸侯四起,缺得兵粮者到处皆是。千车红薯,每车算得五百斤,混而食之,乃一万兵士,半年之口粮。钱某非得粘着袁公乎?”
“袁公若至心想要,钱某承诺每年送给袁公千车红薯,分文不取。良药之贵,世人皆知。遵循四斤良药救治百人之比例,每年供得四千斤良药,如何?”
袁绍闻得此问,言语因为,吱吱道:“这......袁某甚爱红薯,可惜这定金数量过分庞大,可否另做商讨?”
“问得颜良文丑是也。”
许攸缓缓而起,酒力已到六层。
此次关键正在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