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厉声喝问,枪尖压着赫连云的刀刃,一寸寸逼近他的咽喉。
但论品德魅力,历寒山才是老迈。
紧接着,第二把、第三把……
肃除了一个敌手,本来觉得本身能顺理成章代替他的位置,谁知半路杀出一个许乔。
赤焰军的旗号刺破风雪,黑压压的铁骑如大水般碾过疆场,刀锋映着火光,杀声震彻云霄。
若靳时栖还活着,就想体例杀了他。
四个字,掷地有声。
“你觉得我死了?”
破空声忽至!
风雪突然一静。
但在那以后,许乔仿佛认识到赤焰军里出了叛徒,每次都只和几位老将筹议对策。
两年未见,他的模样变了很多,但许乔还是能一眼就认出他。
靳时栖被俘时,便是柴生当了叛徒。
柴生的不满再次达到颠峰。
“是啊,死过一次。”
乃至,历寒山将赤焰军全权交予他!
若他死了,万事大吉。
他就这么看着靳时栖的位置一步步变高,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踩在他头上!
而他现在说这些,为的就是扰乱军心!
他幼年时与历寒山干系最靠近,在构造义兵之前,他就是武馆的师父,比起历寒山还要短长。
如此防备之下,柴生底子找不到机遇动手,也不敢再给赫连云通报谍报。
他抬手,将王旗丢到赫连云脚下。
“好久不见,许乔。”
靳时栖站在尸堆之上,单手提着赫连朔的头颅,染血的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
赫连云的眼神快速从柴生身上扫过,落在许乔脸上。
命许乔为统帅,务需求保住靳时栖的命,就算用数座城池来换,那也值得。
为此,柴生才动了与赫连云合作的动机。
许乔挡住那支激射而来的箭矢,凝目一看,才发明是赫连云,没空再纠结柴生的话。
“……靳时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