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子缓缓没入皮肉。
女人们娇笑着往他嘴里喂酒,他把酒液浇在身边女子乌黑的胸脯上,伸出舌头去舔,谁也没重视到窗外惊雷乍响。
越是强大的鬼,所受痛苦便越甚,没法肃除,只能减缓。
本来佝偻的背挺得笔挺,偏生脊椎还保持着穷酸时的曲折影象,因而走起路来活像只被硬掰直了的虾。
“呵,敢戏耍本仙。”
“本仙的金子,花得可还纵情?”
狐仙咧开嘴,一向裂到耳根,满口精密的尖牙滴着涎水。
“等过几天...”他打着酒嗝,整小我在灯下泛着层油光,“把你们全娶回产业姨太太!”
——
狐爪抚过箫文康颤抖的脖颈,他的裤裆刹时湿透。
鲜血喷溅在残破的屏风上,那只染血的狐爪从箫文康后背穿出,爪内心还捏着一颗抽搐的心脏。
究竟是谁……坏了他的功德...
当他走到箫文康面前时,已经完整化作狐首人身的怪物——
此界非阴司,不归地府所辖,乃是万千枉死之魂的囚笼,鬼界众生皆非寿终正寝。
靳时栖眉头微蹙,指尖无认识地摩挲着骨针:
鬼物入此界,便如困兽入笼,生前死状化作永久梦魇,日夜折磨,不得摆脱。
墨色晕染成毛茸茸的尖嘴,绣线凸起为竖瞳,最后完整化作一张狰狞的狐狸脸!
箫文康浑身生硬,眼睁睁看着屏风上的墨色晕染开来,化作疏松的狐尾纹路。
尖细的嗓音像根浸了毒的银针,直直刺入箫文康的耳膜。
这些钱本就是要交给我拿来立室立业的,现在给和今后给有甚么辨别?
“白拿本仙的聘礼,但是要用命偿的。”
鬼界无日月,唯有长夜。
“喜轿里,是空的。”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瞳孔缩成细线,眼白泛着尸青,倒映着箫文康的尸身惊骇到扭曲的脸。
可惜尺寸不对,死死卡在知名指第二枢纽上,憋得指头泛紫,仍不肯意取下来。
短粗的手指上,畴前做夫役磨出的老茧还在,可十根手指现在戴了八个戒指。
他抬手碾碎幻象。
在确认面前的纪明温并非狐仙后,靳时栖与他竟能相对而坐。
而狐仙也只能用特别的体例从人间娶来新娘。
那张本来俊美的人脸刹时扭曲变形,皮肤皲裂,暴露底下火红的狐毛,鼻梁化作湿漉漉的玄色鼻头,人耳拉长变尖,竖起两簇红色绒毛。
如果不管不顾,最后会暴毙而魂飞魄散,无一例外。
“新娘子......究竟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