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青年递来两杯冒着热气的水,两位惊魂不决的演员接过水杯一口喝下去,神采才好了一些,但心脏仍然跳得极快,望向火伴的眼神还是心不足悸。
“提及来……”少女俄然小声嘀咕,“真是恋慕靳时栖啊。”
“我倒想要被‘银露夫人’看中,祂一贯很慈爱,从不会对演员过分刻薄,对人类的态度也很友爱。”
《俄狄浦斯王》
就算几乎被裂瞳之神杀死,演员也不敢在演出没结束的环境下离场。
新来的懵懂无知,只能演些无关紧急的副角,表示好的,才气拿到配角戏份。
“喝点水,缓缓气,多亏楼大人呈现……如果明天大人刚好不在,那可就糟了,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少女俄然感慨,低声喃喃:
祂答应神明与演员提出要求,可一旦有人闹得过分度,祂就会慢悠悠地现身,用最随便的语气说出最不容辩驳的警告。
但祂的目光很高,普通的演出底子入不了祂的眼,众演员也不晓得靳时栖究竟是那里吸引了祂。
即便是最傲慢的神明,也不会在“楼”的剧院里肆意妄为。
若不是这部戏已经演了成千上百次构成肌肉影象,怕是没法胜利完成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