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洛瑟斯的声音还是安静,仿佛给出的只是一块浅显石头。
祂侧头瞥了一眼身边的维洛瑟斯,语气随便。
剧院博物馆的长廊里,灯火幽微。
……
感受待久了会折寿啊……
“厥后呢?”
两个,斩钉截铁。
神国档案中记录,在创世神进入永久休眠后,维洛瑟斯是独一被付与「观察权益」的存在。
祂只是沉默地走着,红色长发垂落,发梢几近触地,却涓滴不染灰尘。
“不是,我只是问问,哈哈,开个打趣。”
闾丘楼潞背动手,慢悠悠地走在前面,暗红长袍的衣摆扫过地毯。
至于维洛瑟斯为甚么俄然对演员感兴趣……
闾丘楼潞俄然感觉心累。
祂并非被缔造,而是直接从创世神的认识中分裂而出,如同一段被剥离的“法则”。
祂的掌心闪现出一小块阴暗的晶体,大要流淌着浑沌的星光,仅仅只是存在于那边,就令四周的氛围微微扭曲。
还不如去教石头讲笑话。
这不对劲。
“哎呀,观察者中间台端光临,那可真是……幸运之至?”
“以是明天是甚么风把中间您吹——”
维洛瑟斯俄然开口,声音安静得像结冰的湖面。
维洛瑟斯没有答复。
闾丘楼潞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别觉得你资格高我就怕了你!
闾丘楼潞摸干脆地问。
氛围凝固了一瞬。
闾丘楼潞眉梢微挑。
维洛瑟斯终究停下脚步。
“你晓得的,那家伙凡是有一点分歧祂的意,就要闹个没完没了。”
这位“观察者”的确像是冰块雕出来的石头,和祂谈天还真是吃力。
“不可。”
放屁!观察者的神殿在时空裂隙里,能“路过”到这里才有鬼了!
祂持续向前走,几乎把扇子捏碎。
祂缓缓转头,紫眸深处似有星云流转。
红色长发,紫眸,华贵到近乎夸大的红白长袍……完美得像个假人。
竟然接话了?
即便目睹神明的暴行或文明的崩塌,也只会安静记录,置身事外。
开打趣,这类好东西不要白不要!
唉,罢了,既然喜好直来直往,那祂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祂盯着维洛瑟斯那张万年稳定的脸,嘴巴张成“o”型。
恰妙手里那根法杖,光是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
“路过。”
楼的扇子“唰”地合上。
拉拢这家伙?
“要我说,观察者的身份当真是辛苦,阿谁……咳咳!我前几天与天国公爵打赌输了的事情,您能不能从记录里删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