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温似有些架空，脚步一顿，但还是顺服地上前推开了门，门楣上的铜铃收回清脆响声。
何勇男有些心虚地移过眼神，但态度仍旧果断。
柜台前面是一整面墙的抽屉柜，每个抽屉上都贴着黄纸标签。
“算是吧，但那是他自找的，罪大恶极之人才会成为人魈。”
「体系，这张脸长在我审美点上，这个天下真的没有配角吗？」
何勇男抬手，不轻不重打在纪明温后背上，几乎将他嘴里的棒棒糖打飞出去。
“人魈？”
——
屋内的面积不大，大部分都被希奇古怪的东西占有，何勇男扫了一眼，并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何勇男有些游移地开口扣问，固然他那位老友说过大师很年青却有真本领，但没说这么年青啊！
“师父，您晓得我最讨厌鬼神之说，别人信也就算了，您如何也，诶诶——师父别打了，我去还不成吗。”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眸子，半边眸光被讳饰，这才指了指八仙桌旁的红木椅。
碰到奸商了。
同时，肝脏、肾脏均有分歧程度的充血肿大，合适汞中毒激发的器官病变特性——臭小子你有没有仔谛听！”
“那凶手是...？”
“您...就是靳大师？”
靳时栖说得言之凿凿，只看了一眼照片就将李水根的状况说出来，但云里雾里的话绕得二人不知所云。
“在大半夜开门，怕不是装神弄鬼。”
何勇男有些不肯定地看了看手中的纸条。
靳时栖判定的否定让何勇男一愣，纪明温气压也低了些，迷惑盯着面前这张精美的脸。
“抱愧，不抽烟。”
圈子里有一名玄学大师，传闻很多邪门的案子都破过，是有真本领的人，何勇男这才趁着放工时候跑来。
柜台后俄然探出一截黑红云纹的袖子，那人支着下颌从暗影里浮出。
鸦青长发如未收拢的夜色，发尾缀着的血珀珠正巧垂在锁骨凸起处，将雪色肌肤映出几分妖异的红。
下一秒，柜台前面有懒懒的声音传来。
纪明温被呛得咳嗽几声，无法下刚喊了一声“队长”，就又被何勇男呵叱一声。
靳时栖点点头，又朝着纪明温伸脱手，发间红珠随倾身行动滑进衣衿深处。
“你不能因为被停职了，就如此懒惰！我当初如何教你的，你全忘洁净了是不是？”
靳时栖的嗓音里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睡意，胳膊撑在柜台上借力让本身站起来，看都没看二人，就打了个哈欠，似是没睡醒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