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叟重重跪地,收回痛苦的哀嚎。
人群中传来哑忍的抽泣声,本觉得本年能好过一些,谁能推测这些山匪不给他们活路!
杜安和的娘扑倒在地上跪下叩首,额头刹时排泄血丝,却被疤脸一脚踢开。
“老鼠偷粮!老鼠偷粮!”
刀光一闪,刀尖直取咽喉,杜安和的娘用双手捂住眼睛,哭声锋利,不敢看接下来的画面。
“本年下了雨,又没有蝗虫,少说也有180石,你只给老子50石,老子归去如何交代。”
“吃土?啧。”
村长佝偻着背,枯瘦的手指绞在一起像在作揖。
木箭精准地扎进疤脸的喉咙。
窝囊。
他猛地拔出喉间的箭,伤口喷出一股血柱。
“跟他们拼了!”
“嗖!”
“不是吃土吗,现在老子教你们如何吃!”
木箭射中他的肩膀,却只是让他踉跄了一下。
靳时栖站在草垛上,手中粗制的木弓还在微微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