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关于官兵的事,他并未健忘,才气在本日瞒天过海。
临行之前,鄂永可贵吃了一顿饱饭,敞开肚皮吃,几近将全部清津村存着的肉全都吃完。
他的目光不时扫过车底——靳时栖就藏在那边。
「三今后子时,官兵攻寨,西门举火为号」
不胜利便成仁。
鄂永对答如流,这是他们从俘虏口中问出来的。
“两位爷,我从北边避祸来的,叫我刘三就好,前日刚入伙,跟着疤爷去收债的,疤爷下山去找酒吃了。”
下一秒,靳时栖便感遭到车上的重量一沉,两个山匪合力推车上山。
下一秒,鄂永暴起。
比起主动透露,这类体例更轻易让人坚信不疑。
是一封密信。
幸亏他的体重够轻,再加上鄂永结健结实的肌肉,并没有引发思疑。
但最要命的,是那些藏在岩缝、树冠里的暗哨,神不知鬼不觉。
车轮碾过碎石,收回刺耳的声响。
他厌倦了打打杀杀,便留在清津村当了打铁匠,给村民修坏掉的耕具。
年长山匪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