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子里还剩两百多人,但完整跟随本身的人现在只要七十多个,如果打起来并不必然占上风。
“这是做甚么!”
更何况那些农户如果死了,恶虎寨从哪收债?
粮车上如何会晤血!?
这些贪墨了银子的,现在落草为寇,还是一股子兵痞味儿,谁晓得他们会不会贪了这些粮食?
杯盘碎裂,酒水四溅。
“蠢货!是我们被骗了!”
去哪了呢?
乱世当中,如果心慈手软,掉的就是本身的脑袋!还是要先动手为强!
五当家将陈宗平的信丢在脚边,陈宗平的困意刹时被惊醒。
陈宗平卖力盘点从各个村庄里搜刮的民脂民膏,其他村庄都没出错,唯有清津村的量比标准要高。
陈宗平神采变了又变,半晌后眸子猛地瞪大。
寨子里满盈着酒肉的香气。
他站起家,一脚踢翻酒案。
他向来看不惯五当家这伙人,现在更是愠怒。
可没人惊醒。
该死的,公然有异心!
“五爷,不好了!粮仓……粮仓着火了!”
一碗接一碗灌下,酒过三巡,有人开端眼皮打斗,脑袋一点一点,终究“咚”地栽倒在桌上。
不出半年,他们恶虎寨必定成为这一片最强大的山匪!
不对——
……
远处,粮仓方向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五当家固然是练家子,脑筋却也不傻,晓得这件事不能张扬,便临时按兵不动,派老二去盯着陈宗平,详细汇报踪迹。
“你们敢拦我的信?兵痞就是兵痞!当年大当家收留你们这群丧家犬,现在倒咬主子了?”
全部盗窟,除了五当家的几十个亲信,其他山匪全都昏死畴昔,像一群待宰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