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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条说：「现在的男大门生喝酒都这么性感？」
底下出去五个男人，或者说是男孩――穿衣打扮稚气未脱，看着像大门生。
苏滟俄然“呀”了声，盯住了一层的玻璃门：“说曹操，曹操到啊。”
对方四周看看，仿佛在问另有谁。
始终没获得答复。
林深青晃酒的手一顿，眉梢微微扬起来。
“你别说，真要出了这事啊，他能把人腿打折。”林深青喝了口酒，想起甚么似的，俄然笑了。
四个男生一向在摇骰子，贺星原把把往高喊，仿佛底子不在乎胜负，就是奔着喝酒去的。别人输一把喝一杯，他头一仰就是一瓶，其间倒是没再朝散台看过半眼。
接连一月没几个安稳觉，身材机能全线崩盘，她在后座坐得发晕反胃，最后一千米路干脆用走的。
陈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贺星原望着散台的方向，跟着一气吹了一瓶。
本来坐在他们隔壁的。
沉默半晌，苏滟问：“你真不看大夫？”
这话一出，车里气温像连降了两度。张随谨慎翼翼看了眼后视镜：“那我和小蓓送你回家？”
已经到了。
反而林深青发了两条动静给苏滟。
“玄色卫衣阿谁。”
林深青笑着不说话。
那边陈驰正讲得努力：“蒙娜丽莎晓得吧？就那种似有若无的笑，不管你坐在哪个角落，都感觉她仿佛在看你，可细心一瞧，又感觉她谁也没看。”
她看了眼朝这边走来的贺星原，摇着头说：“两小我呢。”
“听不懂，说人话。”
林深青看着在一层卡座坐下的几人，摇点头。
苏滟笑着转头下楼，叫驻唱台换了个场，上了一支摇滚乐队，然后朝卡座走去。
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三波。
林深青并不晓得身后这茬，正在车里听张随发言：“姐，刚才你接不着电话，徐姨打我这儿来了，说林爷爷病愈期没结束就嚷着出院，她劝不住。”
贺星原拿脱手机，翻开网页搜刮，过了好一会儿才摇点头：“没如何，认错了。”
林深青笑了笑，脑海里俄然划过四个字：饮食男女。
“那我先回店里了，早晨等你来南街喝酒？”
上边散台，林深青正在给苏滟打电话：“苏老板，请我来喝酒的是你吧，这就把我撂下了？”
“有两个呢。”
“有两个呢。”林深青表示她讲明白。
这里视野好，能看到底下的全貌。一层零零散散扎着几堆男女，驻唱台的歌手正唱着朴实的民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