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油门一脚一脚地轰,一红一白几近抹成两道闪影。
与之“同归于尽”的傅宵也踩了刹车,按下车窗,转头跟人家友爱地挥了挥手。
“成呀,就半个钟头后。”
第一个弯道,贺星原咬着赵曲风车屁股按兵不动,倒是傅宵尝试了一次超车,只不过半道被蓝车挤开了。
到了第二个,他故伎重施,档位换得气势汹汹,等蓝车再次挤过来,方向盘一打拐了个弯。
林深青也没扮装,随便拾掇两下,捎了份早餐就出了门,成果还是因为早岑岭晚了非常钟。
贺星原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怔,拐了个弯提示她:“你没感冒吧?”
林深青内心哎哟一声,心道完了,撩急了,真把人撩得断念塌地了。
“……”
看他比个了“OK”的手势,她拿着钥匙上了楼,进到宿舍发明内里一片暗淡。
蓝车猝不及防,只得跟着打方向,错失最长途径后被甩落一大截,眼看败局已定,干脆停了车。
林深青摊摊手:“我怕你比这床板更硬。”
“姐姐来照顾抱病的弟弟,有甚么题目吗?”
她摇点头:“狗改不了吃屎。”
女人们议论着私密话题,男人们已经各就各位。
“不趁人之危莫非迎难而上?我又不傻。”
他晃晃发沉的脑袋,坐起来:“你如何来了?”
他笑着反问:“你点么?”
他从背后死死勒抱着她:“你别趁人之危。”
林深青转过身,旋开保温瓶的盖子,刚要催促他从速刷牙,俄然被一双手从背后圈住了腰。
“感慨那俩真是一起人呢。”她指指林深青和贺星原,“要换了普通女人,看完刚才那场比赛就该梨花带雨地骂男人‘还要不要命了’,这一对倒好,一个不闻不问,一个不痛不痒,竟然凑一块抽起烟来……”
分开的时候,林深青勾着他的脖子低声说:“你这个眼神,让我感觉你现在可觉得我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