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他洗过澡了。
头皮好疼,顾明煊皱着眉摸了下脑袋,眼神快速冷冽,“凌沫雪,你活腻了?”
她去了下洗漱间,发明地上扔着他今晚穿过的黑衬衣,长裤子,浴室里还飘散着淡淡的沫浴露草木芳香。
顾明煊心下一悸,顿了顿。
顾明煊眯起眼,颀长的身躯蓦地压过来,寒气飕飕,冻得凌沫雪一个寒噤,禁不住举起手,“总裁,你别靠得我太近……啊!”
凌沫雪浑身一僵,脸“唰”的一下红了。
顾明煊抿起薄唇,唇角勾起一抹俊美的弧度……
话落,顾明煊猛地低下头用力攫住了她柔嫩的唇瓣,牙齿一扣,把她的下唇给咬住了。
没一会,厨房里就飘浮起一股好闻的鸡蛋香。
“如果你不疼,你现在就不会摁着胃部了,别逞强,痛就痛,人又不是铁做的。”
当第三张鸡蛋饼出锅时,凌沫雪的背后俄然伸过来一双手悄悄地抱住了她纤柔的腰肢。
内里的露台很暗,凌沫雪浑身一震,吓了一大跳,“啊……”
但想到父亲在家无人照顾,她又忍不住提示,“爸,他们这是不法囚禁,犯法的,你如果想让她早点返来,能够报警。”
顾明煊正奇特,她就像一只野猫似地扑上来,抓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拽,眼睛还死死地盯着他,“顾明煊,这是你咬我的代价!”
一分钟畴昔,又一分钟畴昔,星星还在眨,晚风也在吹,偌大的帝华庄园仿佛又沉浸在了睡梦里。
凌沫雪凭着影象又拧亮了台灯,扫视一圈,还是不见顾明煊。
凌沫雪哑忍,吸口气又问:“要不要吃点药?”
凌沫雪呐呐地点了下头,面有难堪,“他在……在房间?”
“还跟我贫嘴!小妈咪,你欠咬!”
当顾明煊松开她时,凌沫雪一抹嘴唇,看到掌中的血,不由羞恼地瞪着他,“顾明煊,我……我真不该对你心软。”
蓦地间,凌沫雪母爱众多,心底又软成了一团春泥。
呃……凌沫雪闪眼,吱唔,“总裁,刚才我说了,我故意,是美意!”
凌沫雪并不想怜悯她,也不想为她出面。
他似受了“母爱”的盅惑,当真张了嘴,凌沫雪一笑,把药倒进他嘴里……
她走了,可走到一半,她俄然又折转返来,脸上扬起一丝诡谲的笑意。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挺巧的鼻子,粉嫩的唇,和婉的黑发裹着她白净的小脸,显得那样娇小精美,又美得如许动听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