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只是皮外伤,不敷为道。”赵允初看向他,反而体贴肠问道,“爹,您为何愁眉不展?”
九公公从衣袖中取出一青玉小瓷瓶,言道:“这是解药,吃了它,你身上的毒就解了。”
今后冷石便是自在之身。
虽如此,八王爷仍不允。他果断说道:“此事莫要再参议了。为父不准你孤身犯险。”
只见,八王爷面色更加凝重,眉头深锁,待侍卫退下,他侧头与一旁的潘丞订交头接耳。
因为局势告急,皇上仓促结束了祭奠,便率众臣回大殿议事。
一入私宅,冷石率先瞧见,九公公面色乌青,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那神态真似出了大事。他不由得加快脚步,走上前去。
“咦?!”赵允初面露猜疑之色,“柴王爷不问政事多年,为何俄然出山,莫非此中有蹊跷?”
易风不解:“柴王爷当年也曾为大宋东征西讨,本日再披战袍,也算是老骥伏枥,王爷何必担忧?”
“八皇弟,依你之见呢?”他乞助于德高望重的八王爷。
啊?竟然是大皇子?冷石惊诧,分外不解。
但是,未等他保举,吕贵妃已捷足先登,开口发起道:“圣上,臣妾有一人选,不知可否?”
“这……”冷石甚为打动,当即跪下伸谢,并信誓旦旦道,“娘娘救我一命,我冷石岂能忘恩负义?!”
“拜见圣上。”柴王爷恭敬跪于殿中,余光偷偷扫向四周。
瞥了眼四下,赵允初低声道:“不会有事的。易风,你别奉告我爹。”
说罢,他转成分开。
但八王爷仰仗混迹朝堂多年经历,又如何会嗅不到一丝不平常的味道呢?
柴王爷再次行上一礼:“谢皇上抬爱,老臣定不辱任务,杀它西夏一个片甲不留!”
“嗯 ……”九公公思忖半晌才道,“我思疑是大皇子。”
“公公何意?”冷石不解。
心下一颤,九公公受宠若惊,上前拉起冷石,抹了抹眼角,感慨道:“冷石啊,真想不到你如此重情重义。”
既是如此,赵允初发起:“不如我夜探柴王府,一查办竟?”
只瞧见,一只白信鸽由皇宫方向飞出,向他这边飞来,落于窗口上。他瞥了眼皇宫方向,心道:又有任务?
赵允初摇点头,悄悄苦笑:“不怪你。幸亏你罢手及时,不然我此性命,也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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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动静,众臣也纷繁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