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直接打得魂飞魄散,还要痛不欲生,日日处于煎熬当中,生不如死。
噗!
究竟上? 对于人龙世家而言? 只是半日风景? 便已经有所洞悉? 正因为体味到一些真假,才真正令他们震惊,特别是几位龙将? 他们难以置信,常日里沉默寡言的八龙将敖谷,竟然造下了如此杀孽,不过当他们欲追溯幕后之人时,一样无功而返。
顿了顿,大龙将敖夙看向苏乞年,当真道:“这里有毕命师一脉的影子,道友能够不受运气之力摆布,实在令敖夙赞叹,几位龙王也想要见一见道友,不晓得友意下如何。”
苏乞年有些惊奇? 却也没有客气? 伸手虚摄? 将那缕命星气味归入掌心。
嗤啦!
昂!
“卸甲!”
一整张龙皮被剥了下来,金玉般的龙血淋淋,将精铁大船炙烤出一个又一个浮泛,船面上,几名白龙战兵避之不及,被迸溅的龙血击中,一下四分五裂,炸成漫天碎肉。
就在这斯须间,那暗金色的镇龙桩,已经将那敖谷的龙魂刺穿,生生钉在了虚空中。
他着一身幽蓝甲胄,深蓝色的长发披垂在肩头,气质沉稳而内敛,特别是一双眸子,像是比界海还要通俗,现在立在海岸边,看向船首的苏乞年,道:“多谢道友部下容情,只是此事事关严峻,还请道友给我西海敖家一些时候,同为人族,如果真的造下如此杀孽,西海敖家必然给世人一个交代。”
“大龙将!”
这是最后一道凄厉的龙吟声,镇龙桩被收起,那环抱锥身的龙影中,鲜明又多了一条。
而这并不是最首要的,最首要的是,身披白龙甲,是每一名白龙战兵的光荣,界关龙门外,他们永久立在最火线。
特别是镇龙桩这三个字,昔日他在玄黄大地,就曾经贯穿过镇龙桩这一桩法,与这实为器物的镇龙桩并分歧,而厥后,他以此为根底,终究参悟出来了封镇忌讳,这不由得令他生出一些猜想,这两种镇龙桩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络。
数百白龙战兵,底子打仗不到真正的黑手,而敖谷意志涣散,想要重聚,却几无能够。
残破的船面上,卸甲后的数百白龙战兵,看上去就像是一群浅显人,除了浑身的伤痕,唯有苍茫与落寞,而后,他们一个个炸碎,晶莹的血与骨飞溅,也很快在这崇高龙吟中崩溃,成为齑粉。
有凄厉的龙吼声响起,那是一条数百丈长的真龙,鲜血淋淋,被吊悬在桅杆之上,四龙将敖锐指尖如剑,将一枚又一枚磨盘大的龙鳞肃除,别的几位龙将分立于龙首两侧,伸手抓住龙颈下的逆鳞,猛地朝下一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