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还是点点头，没有回绝石空，因为老神王也叮嘱过，这位如果情愿，就一起带畴昔。
兽袍青年的眼中，苏乞年昏黄的身影，像是没入了一片未知的虚无之地，又像是立在原地始终没有分开过。
这是一个眼神浮泛，略带苍茫的青年，丝丝缕缕的黑雾缭绕其身，眉心处，有金色的龙形元神游弋，却被数条黢黑的铁链束缚着，时隐时现。
吟！
倏尔，一只暗红色且狰狞的庞大龙首，像是从天外而来，群星微渺如灰尘，好像天国中出世的恶龙，比日月还要巍峨的龙眼黑雾环绕，映照出万道残落，江山腐朽之象。
为众抱薪者，亦有知名之辈。
青年并不料外，只是幽幽道：“好一个帝子暗世，暗王光灭，暗帝裂阳……或者，该称你一声暗皇极渊。”
“我跟你一起去。”石空当即道。
但随即，青年嘴角又出现一抹嘲弄之色，只是这一世这具堆砌起来的帝身太脆弱了，那杆赤龙枪尚未完整感化，即便是皇道兵器又如何，他这具大成的神兽之身，就算是诸神撼动都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