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道友如果感觉无趣,我等倒是有一个保举的人选。”一身黄金翎羽的龙凰剑狮神骏非常,压迫性的气味令道则湖泊四方很多第五步的顶尖道主心神颤栗。
……
苏乞年没有再说下去,但天帝别院内,就算是石空,这些年耳濡目染,也早已不是当初的懵懂少年,世人很清楚,真的与世无争,也不会在究极泥土孕生的罅隙,顺势而入,眼下更像是打猎前的观赏与核阅。
青衣少年挑眉,那种底子经义所化的诵经声,连浑沌时空都在照应,毫无疑问预示着,那些人所执掌的道与法,比他们这条时空枝蔓的诸族众生,更加切近无尽时空的本源道意。
“都是些平澹无奇的超脱之力,想来也衍化不出至上的成仙之力,谁来都一样。”
“对了。”彼苍又暴露凝重之色,沉声道,“不但是道主,各脉诸族间有传闻,这几天仿佛有道祖奥妙走进道山,尝试与世外道场的诸强论道,却被一名年青弟子抬手间弹压,遭到掌掴,打落山崖下。”
苏乞年缓缓起家,安静道:“最后的平静,看来也没有了。”
一根粗大的手指,环绕着无边道韵,那每一圈指纹,都是次序所化,崩灭浑沌,碾碎工夫,虚无中,一道身影被击中,由虚化实,霹雷一声坠入斑斓的道湖中,道则湖泊四方,各脉诸族很多道主或神采凝重,或神采丢脸,因为这已经是半个月以来,败北的第八十一名第五步的道主了。
“我给。”羽童族的年青男人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映道友曲解了,以道友的身份,我等如何敢算计,只是同出于世外道场,见道友寻觅无果,故而建言,说来忸捏,我等几人皆不敌,那位人族大道主还不满五百岁,却有模糊超出于第一境之上的道行。”
金袍少年负手而立,他眉心生有一片金色鳞甲,碎金孺子很冷澹,立在道则湖泊前,看这一群枝蔓上忿忿不平的各脉诸族道主,顿觉杳然无趣,到底是重生的时空枝蔓,究极泥土今时才要出世,顶多经历过两次寂灭重生,能有甚么秘闻,而那些至上的成仙之力,哪一种不是历经数次寂灭重生的淬沥,汲取无穷寂灭之意,方才摆脱束缚,成仙而生。
但这些都与苏乞年无关,在观赏了究极泥土孕生,诸天虹吸之力后,他对于扎下永久不灭的根茎,更多了几清楚悟,冥冥当中有感,这百年工夫,诸多思路开端归一,在道经与气脉交叉的绝顶,一点灵光映照虚无,有无穷朝气在酝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