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盐拉,卖盐拉,新上市的海盐,价美物廉,不成多得!”李信领着众伴计扯着嗓子叫卖。
一众盐帮弟子冲进“靖水阁”,口中骂骂咧咧,顺手拿起店中的桌椅板凳就往地上狠狠地砸去,东西回声落地,砸的粉碎。
那些盐帮弟子也是够放肆,一声号召也不大,直接抢过新盐扛到肩上便要拜别。
刘墨会心一笑,站在手上面前,悄悄的看着对方作死。
“我晓得你武功好,不过千万别脱手,等着看好戏就行!”
“徐兄!”刘墨拱手作揖,“敢问你是榕城县衙的官差吗?”
“周家卖的是我店主的新盐才对!”李信解释道。
盐帮领头的是榕城本地人,他皮肤有如老旧皮革,身材矮小,络腮胡直上耳际。
“啊?周家才卖二十文一斤,你如何比周家贵?”
明天更是离谱,我已经官府认证的官家盐商卖盐,你说充公就充公,说砸店就砸店。
徐天来了兴趣,自打他插手盐帮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敢不守端方的盐商。“姓刘的,你是吃饱了撑着,没事谋事是吧?
“二十五文钱一斤!”李信答复。
哗啦哗啦,细盐洒落一地。
他疯了?开打趣!
“哈,究竟县衙官差是大夏官府,还是你盐帮?”刘墨笑了笑,“砸我新盐不说,还要打人?实话奉告你得了,我店里另有很多新盐,有本领你出来砸!”
听到这话,别说徐天等盐帮弟子,赵多数愣住了。
贰心想,这么一帮废料,本身一人能打十个!
“你…”徐气候红了脸,“小子,你再敢口出大言,谨慎徐爷的拳头!”
“让开,二十五文一斤都买不起?我要十斤!”一名身材魁伟的男人喊道。
“你们这群王八,找死!”赵大怒不成遏地吼道。
围观的百姓见此那里还敢上前,纷繁逃离。
领头的盐帮弟子气愤上前,“你等刁民,未经我盐帮答应,竟敢卖新盐?活得不耐烦啦!”
一顿猖獗的打砸以后,放在“靖水阁”门口的细盐全数被粉碎。
如此黑恶权势,大夏朝廷先前或许是因为战事,得空顾及。现在是战役期间,怎会坐视不管。
现在一听另有新盐,很快就吸引了很多围观者。
自打制盐以来,盐帮的放肆能够说是远远超出了刘墨的设想。
“这位高朋十斤!”李信扯着嗓子喊道。
“诸位不要急,老端方,站成一排!”
徐天本就是个暴脾气,听到这话哪还跟你啰嗦,他吼怒一声,“给我出来搜!”
吃过新盐的榕城百姓,哪个不是赞不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