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武心领神会,据实答复,用的是大肠一副,腰子两枚。只把徐天惊得脸无人色,身材不住地颤抖。
刘墨指了指身后砸得稀烂的酒楼,“大人,你瞧瞧,这给砸的。”他说,“若要人证,我店中上高低下的伴计全都能够作证。
“没事,没事。我是在表扬你来得很‘及时’!”
“哟,我还是喜好你刚才那种放肆的态度!”刘墨笑道。
待官差将这十几个盐帮弟子带走后,何汝大凑到刘墨跟前,“刘贤弟,开弓没有转头箭,以后的事,你可有安排?”
“这是不成文的端方,食盐售卖,皆需我盐帮决计!”
“啊…”
“何兄,你怎会如此健忘?”刘墨道,“我手上的新盐,不是上报过江临府,拿到过批文嘛。”
你是被吓傻了,还是疯猪现本相?
何汝大也被他这操纵整懵了,但毕竟是宦海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何汝大抚须道,“哦?刘公子所犯何事?”
何汝大眨巴着眼睛,故作胡涂地问道,“刘贤弟,你哪来的私盐?”
一阵又一阵哀嚎响起,听得刘墨浑身鸡皮疙瘩冒起
“小的再也不敢了,饶命,饶命啊!”
“听好了,我现在要你将带来的十几条狗的狗腿全数打断!”
“徐天你这狗ri的,我跟你没完,我定要奉告长老,奉告帮主!”
寻名誉去,却见何汝大带着十几名官差仓促赶来。
刘墨朝着赵大使了个眼色,表示对方放人,有赵大这等妙手在场,他完整不虚徐天能耍甚么花腔。
“哦?”何汝大吃了一惊,“姓宫的还会嫁女给你?”
徐天皱眉道,“他发卖的私盐,没有获得我盐帮的答应!”
呀,让何汝大抓我?
那徐天仿佛失了魂,全然没重视到官差的到来,还在寻觅下一个目标。
“大人,莫要听此人胡言。”徐天怒道,“此人未经我盐帮同意,竟然公开消售私盐。我等身为盐帮弟子,好言相劝,他却充耳未闻。”
何汝大也不跟他废话,“带走,压入大牢,严加鞠问!”
“此暴徒使唤部下,脱手伤我盐帮弟子,更是断了他们的腿!”
“等等,你刚才说我发卖甚么?私盐?”
前前后后断了四名盐帮弟子的双腿以后,不远处却俄然传来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好,好,好!”即便到了这个境地,徐天也不忘放狠话,“获咎盐帮,我看你们如何结束!”
此言一出,就连何汝大身后的官差都忍不住捂嘴偷笑起来。
赵大松开鞭子,徐天颤抖着站起家,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