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宫长义面色一红,心中何其苦涩。
宫长义凝睇康克俭说道:“你这等行迳,还配做盐帮的弟子吗?”
“你,你还没看明白吗?大夏朝廷,此次是动真格的!不然,宫帮主如何会…”
“朱大哥,抓活的!”
康克俭的身抄本就不如朱闵,方才的战役又耗尽了体能。
“刘贤弟,你没事吧?”
“跟他废甚么话!”朱闵落空了耐烦,当即一个健步上前,攻向康克捡。
“你想看?”朱闵呵呵发笑。
瞧见一个个五花大绑的“反叛弟子”被带走,其他人正欲分开。
“岳父大人,您请说,能办的,小婿自当承诺!”刘墨向其施礼。
朱闵的部下见此,直接取出绳索,将盐帮弟子五花大绑。
听到刘墨的话,朱闵当即窜改方向,一斧劈断康克捡的右手腕。
“五马分尸!”
“康克俭,你给我住嘴!”此中一名反应还算快的盐帮管事赶紧大喊,“大人,此人的言行与我盐帮无关…”
“你想死,却要让数万盐帮兄弟陪葬?”宫长义再次开口。“我盐帮不管如何,也是大夏子民,自当受大夏朝廷统领,怎可对官府刀剑相向?”
“犯事的弟子,全数关入大牢,”宫长义宣布,“其别人,快些散去吧!”
“真是死不改过!”宫长义又气又急。
说着,他瞪眼刘墨等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
“甚么…算账!”
“此人不管如何也是我盐帮弟子。”宫长义说道,“可否交由我盐帮措置?”
康克俭仍无悔意:“哼,宫帮主,你还说没拿官府好处?”
“你们都在干吗?懦夫,懦夫!搏命一战,我等一定便输,”康克俭挥动单刀大喊大呼:
宫长义怔怔地坐在一旁,回思自受上代帮主深恩,以帮主之位相授,执掌盐帮十余年以来,虽颠末端很多大风大浪,但没有哪一次如此憋屈过,想到这心中非常苦涩。
“凭甚么?”朱闵的嗓门压过对方一头,“就凭本将军手中的刀。”
“哎,怪不得别人,谁叫你本身蠢!”刘墨心想,“完整不会看局势,这类时候还要跟官府叫板!”
本来,一传闻有临县盐商肇事,刘墨顿时心中窃喜。
“岳父大人,且慢!”刘墨叫住了世人,“本官还要与诸位商家算账!”
“那么轻易死,就别当我朱闵的兄弟了!”朱闵大笑。
一旦谈不拢,便以爆仗为号,冲出去武力弹压!
在场的盐帮弟子一听,无不脊背发凉。
但见他用左手捡起地上单刀,想要横刀自刎,但因为受伤太重,又是反手,手臂颤抖得极是短长,竟没法向本身颈中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