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只能等村委和乡长他们商定后再说了,他刚想回屋去,就见到张翠花和张凝凝正从路口走过来。
实在这事,张翠花内心比张凝凝明白的多。
“嫂子,我也只是有这个筹算嘛。详细如何搞,还没想好呢。”
再说,她也想瞧瞧伤口规复的如何样了。现在胸口感受有一点痒痒的,也不晓得是不是伤口在结疤。
“小俊,刚才的表示不错嘛!”
“我们小俊有出息了,嫂子也替你欢畅呢。”
再瞧瞧她背上的伤口规复的咋样了,有机遇的话,趁便再揩揩油,嘿嘿。
“嫂子,您是大江哥的媳妇嘛,大江哥如何会怪你呢。再说,大江哥是我们村的村长,哪会这么吝啬,你说是不?”
“那我还能咋样?如果我说贵叔并吞我的贫苦补助款,韩县长还觉得我跟贵叔结合起来骗国度的钱呢。搞不好还得把我抓去局子里,我那里敢说呀。”
“小俊,你承诺嫂子的事,咋没兑现呀?”
马春妮想了想,这小子说得也没错。
见张翠花一副赏识他的模样,张凝凝也拿佩服的目光看着他,茅小俊干脆就谦善起来。
因而,她又板着脸问道:“小俊啊,我刚才听到你替那故乡伙说好话了,本来阿谁女县长对故乡伙的印象很差,被你这么一说,倒感觉故乡伙为老百姓办了究竟呢。你不揭露他,也不能这么不・刻薄吧?”
“嗯,好!嫂子这就去小俊家里拿一包草药来。”
“哎,你小子现在轻松了,嫂子我倒是没法向你大江哥交代了。”
如果这草药真有这么霸道的结果,那她就立即采纳行动,让那小子带她去采药。只要晓得了秘方上都是哪些药,此次上桃花山大功就胜利了。
“那你就这么放过那老东西?”
那天早晨,小俊跟她说过,今后要靠种药材、卖药材来赢利。
茅小俊早就算准,马春妮那娘们必然会来训问他的。
茅小俊赶紧解释道:“嫂子,我真是冤啊。当初我们班主任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嘛,再说我不说清楚,韩县长必定觉得我好逸恶劳,想贪国度的便宜。实在,我上中学到高中,一向是国度补助我上学的,我内心感激呀。这些都得跟韩县长说明白,不然我就被他们曲解了。如果这臭名声一传出去,今后另有哪个女孩子肯嫁给我呀?”
“嗯,感谢嫂子。”
三人闲谈了一会儿后,张凝凝看了看腕表,时候已经中午十一点了,吃过午餐,她还得让张翠花帮着在胸口的伤口上换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