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市里,春水先把隆冬生送回文物局,然后开着车去了政协。政协主席向礼正趴在广大的办公室桌上写羊毫字,自向来了政协后,向礼超脱得练起羊毫字来,几年时候,也练得有模有样了。见他出去,向礼笑着指了指沙发表示他坐下,春水却不坐,站着看向礼挥毫泼墨,见他写的是两句古诗,“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彼苍”,遂说:“向主席,一段时候不见,您白叟家的字是越来越有神了,这‘一行白鹭上彼苍’,超脱漂亮,非常脱俗。”向礼印了印章,本身对劲地看了一会儿,才说:“写字也要有表情啊,表情安静豁达,字也就无拘无束,挥洒自如了。”
大师就鼓起掌来。春水感受有些风趣,这些工程老板竟然也把场合弄得像宦海开会一样,又是唆使又是鼓掌,可见这社会还是把宦海当作是正统的,不管有多少钱,如果没有宦海背景,总感觉还是离正统有一点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