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野在旁不由得点头,暗自朝着劉鹤真翘了个大拇指。
不得不说劉鹤真和钟家三兄弟都是相称合格的捧哏,苗人凤点头道:“论武学天禀,苗人凤及不上胡大侠的万一,当年我们两人比武之时,胡大侠将苗家剑法越使越精,就如同演练多年普通,苗人凤学来的胡家刀,却没有体悟得此中的神髓。”
一起胡家刀法,苗人凤使到这里便嘎但是止,回过脸来面对着胡斐道:“小兄弟,你也能看出这里不对了?当年我与胡大侠比武,使到这一招时,用心先走上路,后走下路。胡大侠对胡家刀法天然是烂熟于心,他见着我先走上路,后走下路,顿时就说了声:‘不对!’我却趁机将动手刀变成上手刀,顿时划伤了胡大侠的左臂。只是这两下上手刀,乱了胡家刀法的谨慎路数,顿时暴露了我腰间空档,正让胡大侠飞起一腿,踢中了我腰间的京门穴。”
程灵素讶异道:“魏大哥莫非与本门原有友情,如何晓得我石师叔的名号?只是我这位师叔多年前就因为滥用毒物害人,犯了本门戒律,被太师父逐出师门,我却从未见过他。不过先师他白叟家曾经说过,石师叔醉心毒术,只喜下毒害人,将来必定落到自食其果的了局,叫我们不要像他普通行差踏错。不过据魏大哥这么一说,那单刀上所喂的乃是番木鳖与藏地彩雪蛛混炼而成,这两种皆是天下稀有的奇毒,却有相生相克之用,平常解毒之法对其全不管用,我那三个师兄师姐断无如许手腕,照魏大哥说,那定是我那石师叔的手笔了。”
程灵素点头道:“魏大哥真是见地博识,便对毒术也很故意得,小妹子真是服啦。确切如魏大哥所说,平常毒物便是做成毒药,非论是鹤顶红、孔雀胆还是断肠草、墨蛛汁,光阴一久,都会变质坏败、失了毒性。先师他白叟家生前,倒是晓得如何炼毒,使之毒性不至于变质。但是他白叟家说,这等炼毒法门对人有害无益,不但不准我学,便是我三个师哥师姐也没有蒙他传授。就是他白叟家本身,也从不消这等阴损法门。”
魏野点了点头道:“无嗔禅师是佛门中人,以是天然不肯滥用毒物。不过魏某传闻,令师另有一个师弟,名唤‘毒手神枭’石万嗔,毒术与令师可谓伯仲,此人却不知会不会这类炼毒法门?”
苗人凤点头道:“魏掌门这便说错了,我急中生智,使了这一式怪招,只能伤了胡大侠一臂,但是腰间马脚一出,京门穴被击中,便只能倒地不起。若真的是存亡之战,下一招来时,苗人凤便是十死无生,这如何能算作与胡大侠不分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