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那一颗破合欢,还连朵花都没有。”

又是一只衰老的手伸过来,白胡子老伯把野果递给倾雪:“乖徒儿,吃吧。”

白胡子老伯也顺着钟离玉的目光向下看,只见他另一只手中一片白花花,恰是他不知甚么时候被握在手中的胡子。

而倾雪已经一动不动地在这里坐了一天一夜。以她的身子,哪能受得了?

吸了吸鼻子,倾雪连连点头,拿起一旁的水:“你先喝点水吧。”

那张早已由惨白转红的浅显的脸一向呈现在倾雪的眼中。

甚么好鸟倾雪有些混乱,接着便是“噗嗤”一声。

如此这般说了半天,好久才蹦出一句完整的话:“你竟然敢当着我的面翘我的徒儿,我打死你我。”

白胡子老伯多了个便宜徒儿,对本身一无所知的徒儿。

呆愣愣地看着尽是水泡的手,这么烫的温度,如何会是正凡人该有的体温

竟晓得去抓白胡子老伯的胡子

果不其然

钟离玉接过水,还是沙哑着嗓音:“好。”

“多少吃点,可别他醒了,你又累倒了。”

拿了颗野果就往嘴里塞,俄然感受身后灵力浮动,手中的野果刹时掉落在地,倾雪猛地回身,便见钟离玉坐在地上,笑意盈盈地看着她。

白胡子老伯神采飞扬:“好吃不?这些我都用药水泡过了,个个饱满成熟,酸甜适口,吃一颗顶十颗。”

真好,不那么热了呢。

张牙舞爪地挥动动手中的飞剑,白胡子老伯却没有别的行动。

那么她待在钟离玉身边,起码能给他降降温,他也能舒畅些吧。

倾雪没有反应,倒是白胡子老伯心疼地叫了一声。手忙脚乱地将倾雪扶起来,连拖带拽地把她带到了一边风凉的处所。

这句话是真的!

身子微微颤抖,白胡子老伯顿时泄气:“不砍了不砍了,哎呦臭小子,你快放手,我宝贝胡子掉了一根我砍死你。”

“老伯。”倾雪抓住白胡子老伯的袖子把他拉到一边,非常小声地问,“你给的解药里没有多加别的东西吗?有没有……能让人镇静的东西?”

拿着野果的手又一次伸到本身面前,倾雪抬起生硬的胳膊,拿了几颗。入口并不像昔日吃野果时的苦涩,反而有些甜美。

眸子又是转了转。是啊,他还没醒,她怎能先倒下?

白胡子老伯眼睛刹时瞪的铜铃一样大,胡子一翘一翘的:“嘿,你个臭小子,别人都哭叽尿嚎的求我一瓶药,我给不给还要看表情。我看我乖徒儿的面子上勉为其难给你看看身材,你竟然还不消。你觉得你醒了了不起啊,你信不信我再把你打昏畴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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