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林愣了一下,悄悄蹙起了眉,道:“这十八年来,殿下身边一个小妾都没有,常日里也会与奴婢们保持间隔,像带着女人坐殿下的马车,叮咛奴婢们服侍您沐浴换衣打扮打扮,只要女人你一人,殿下……并不是女人设想中的那种人……”
只要一想到,曾经这些第一次,都是赐与太子妃项旖旎的,她因为在项旖旎以后才熟谙北宫腾霄,只能屈居第二,她的内心就非常痛苦。
语落,他松开了手,回身坐回方才的石椅上。
一处绣着清雅兰花的精美屏风后,带着花香的雾气缓缓环绕。
皇宫内,东宫沐阳宫。
楚姣梨脚步不离,抬眼望着他的眸子,神态淡定自如。
她是她曾经的贴身婢女紫林。
闻言,楚姣梨缓缓呼了一口气。
“是。”
不过现在,她却已经不想要如许的虐待了。
她淡淡一笑,道:“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北宫腾霄单手支着下颔,望着她的眸中多了一丝谑意,调侃道:“只是瞧你的气质,并非像从小刻苦受累的庶女,倒像是本宫极其受宠嬖的养尊处优的妃子,这才令本宫晃了神。”
轻叹了一声,内心不由得欣然感慨,昔日她是紫林的主子,而现在竟然与她一样成为了下人。
洗去过往的统统,以极新的脸孔呈现在他面前,今后过上豪侈敷裕的糊口。
闻言,楚姣梨淡然隧道:“如果有得挑选,并没有人情愿为奴吧?”
北宫腾霄似笑非笑隧道:“本宫可从未见过,一个侍女敢这般大胆地直视主子。”
北宫腾霄轻笑了一声,精美的凤眸显出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道:“如许的话,不该该从你口中说出。”
景月思虑了一下,答道:“晋世子常日里确切只穿紫色的衣裳,殿下的那一件,部属虽没见过一模一样,但也是非常类似的。”
现在她不是他的宠妃,只是一个小小侍女罢了。
一片碧绿的荷塘处,锦鲤玩耍,碧波泛动,阳光撒下的金辉映照在长廊的梁柱之上,与楚府那枯萎残落了无朝气的荷塘构整天壤之别。
听着那清冷的声线,涓滴没有求得谅解的寒微态度,北宫腾霄微微眯起凤眸,捏着她下颔的手缓缓收紧,道:“无妨,看着本宫。”
北宫腾霄还是似笑非笑,缓缓磨了磨牙齿,道:“你这个小骗子。”
楚姣梨还是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呼吸也未乱分毫。
记得她嫁给北宫腾霄当侧妃的那一天,也是眼下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