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尹兄,明日就要赴会,还请宗尹兄早早拿个主张。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崔杼一改昔日高雅的风韵,也变得暴躁起来。
卢挺此时插嘴道:“听宗尹兄的意义,我们不但不能杀李沐,反而还要拉拢吗?”
这话的反差太大了,五人都目瞪口呆起来。
一向骑墙的王昌涣打圆场道:“都是一条船上的,不要伤了和蔼,都听宗尹兄的吧。”
郑之桓拥戴道:“幸亏没有与之联婚,如此年纪,就有这等手腕,到时还不晓得谁卖了谁呢?”
“回家去?”
又一片沉寂。
“开甚么打趣?”
“莫非就这么算了,吃哑巴亏,打落牙齿往肚子来咽?”火爆的卢挺出言抢白道。
韩仲知己中一震,是啊,马周说得没错,就象现在,六家与李沐底子无仇无怨,李沐这一个局布下来,六家不还是损筋伤骨了吗?今后,恐怕还不至此吧?
卢挺道:“宗尹兄说得对,就是如此。”
大股东不受其害反受其利,小股东却呼每天不该,喊地地不灵。
“企图安在?还不是为了钱。”崔尚撸了撸髯毛道,“半成的直道股分,要不是有我等为他接办,他就得丧失一百万贯。何况,凭心而论,直道股分应当远不止每股十贯的代价,假以光阴,恐怕二十贯、三十贯都休想买到,只是……哎,眼下被贤人打压,奈之如何?”
崔尚冷冷地答复道:“李沐的钱再多,还能够多过你我?”
“贤人?”
“骗局?”
“我等可比不了宗尹兄家底盈实……?”
王昌涣问道:“可听闻李沐生财有道,这点丧失,会让他背弃贤人?”
崔尚猛地拿起家边一只杯子,狠狠地砸向空中,碎了。
五人双目互视、面面相觑。
“二千七百万贯哪?”
卢挺老脸一红,却不敢硬顶,只能悻悻然,闭上嘴巴。
“就这么算了?”
“宗尹兄此话的按照是甚么?”崔杼问道。
“你们莫非还不明白,扩股之事,就是贤人布下的一个骗局?”崔尚声嘶力竭地喝道。
终究,崔尚开口了,“还能如何办?回家去吧!”
崔尚一叹:“老夫想说的是,李沐此人也有第二种能够,那就是他并非与贤人同谋,而是与我等一样,是受害者。”
李玑、崔杼、王昌涣点头称是,唯有卢挺、郑之桓相互使着眼色,对崔尚的话不屑一顾。
这话代表着其他民气中的愁闷。
最怯懦的李玑也道:“是,是,还须请宗尹兄替我们掌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