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罔帝一阵肉痛,他的玉儿仿佛每一次与他在一起都会遭到伤害,五百年前如此,五百年后为何还是如此?
固然他晓得她的内心始终都未曾给本身留一个位置,但是,当五百年龄后,这些与两小我穿过光阴风烟和万丈尘凡的相认与相逢比起来又算得了甚么!
恍忽中梁罔帝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前阿谁春日,御花圃中牡丹盛开,一时满园芳菲、姹紫嫣红,本身不想独占秋色,想着要与群臣同乐,因而聘请大臣及家眷入宫赏花宴饮。
良岫洁白的脊背上,一道长长的伤口,伤口外缘是焦玄色,内里倒是鲜红的血肉。伤口很深,几近暴露白骨。
五百年畴昔,端玉二字,已经如烧红的烙铁,生生地烙在了本身的心脏之上,跟着一次次心跳,而越来越清楚。
怎的,此世还要与他胶葛不休?莫非每一次转世凤随都要寄生在她身上?
踌躇了一下,便轻手重脚地将药粉洒在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