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就算有着警戒,马顺德还是显出几分对劲,实在也不是不懂赵公公能够有别的企图,只是权力之事,真的是让一步,就步步下风。
“皇上,奴婢有事禀报……”
可眼下临时还是没有机遇。
“恭喜寄父,恭喜寄父。”
不过,这些与他又有何干?
“无事,还可看在情分上留你,有事,你到处让步,只会让皇爷愤恨。”
但跟着赵公公一起出去,纵能够躲避风险,机遇也一样回错失!
“来人!”回到皇城司办公之处,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直接喊着。
神祠事关都城数十万信众,就算是天子,也不肯意迟延,目睹年关将近,就此叮咛。
皇城司的权力不小,但真正变更兵马,必须有兵符,有这兵符,才是皇城司真正的主官。
他更喜好权势!
天子一听,就挥挥手让赵公公退下。
马顺德脸上毫无神采,眼中却充满了炽热,寺人都是无根之人,又没有子嗣后代,就算收养几个义子,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殿外已经走出去的赵公公,昂首看了看天,又转头看了一眼宫门,大步流星就走下去。
这让马顺德有些气闷,他只能低垂着头,不言语。
“马公公,皇上并没有说把皇城司给我,你还在管事,这事你本身做主就是了。”赵公公略一欠身说着。
马顺德则看一眼刘湛,对这老道不喜好。
马顺德手里把玩着兵符,这兵符顿时就让这几人都眼睛一亮,相互之间眼神就暴露了炽热。
再说了,姓赵的老东西现在没有管着皇城司,畴昔皇城司姓赵,现在皇城司但是姓马!
往前一步,是活路。
刘湛年纪虽长,可的确有几分飘然出尘之姿,赵公公与刘湛干系普通,不算好也不算坏,只是看了一眼刘湛,就垂手躬身站在一侧,等着陛下对刘湛问完话,再与马顺德一起向天子禀报。
“老东西,你吃了亏,就谨慎谨慎,可你晓得不晓得,谨慎谨慎,就即是无用。”
“除了皇爷,天下官民千万,谁能有资格用平静?”
“公公!”小寺人略表示,公然,就见得站在殿内的人,一身道袍,身形矗立,恰是刘湛!
赵公公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嘴角扯了下,悄悄点头。
马顺德就说:“这兵符是皇上给的,你们也看到了,这既是权力,也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剑!若办不好此次差事,咱家垮台了,你们也跟着垮台!以是,此次必必要办好这个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