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去南锣胡同帽儿巷,是早就想了,给故交回访,但只提过一句,并没有光阴,可统统却早就筹办了。
“是!”阁老回声,内心都是一惊,太子少保但是三师之一,竟就这么给了罗裴?
不过,有一人是不能封印,就是顺天府府尹潭平,哪怕过年期间,顺天府府尹潭平也要对都城的治安卖力。
“……”苏子籍坐着听着这话,突有所感,眯起了眯眼。
“请皇上放心,臣定当极力办差!”顺天府府尹潭平立即出列应着。
天子听了苏子籍的推让,只淡淡说:“太孙不必推让,你是太孙,是储君,储君得立,本是国之大事,本该昌大道贺。”
虽天子老迈,暮色沉沉,可这一番话,却让人盗汗直冒,几个大臣都是阁老,也被吓得不轻,忙跪下说着。
苏子籍接过渐渐嚼着,见天子就是这点不好,谁不晓得要呆多少时候,喝多吃多了想上茅坑,就是大事了。
更对劲的是用心的筹办。
“是!”殿外有人回声,陈序恭敬迎着苏子籍乘舆出去,笑着:“奴婢给太孙道贺了,不是奴婢劈面阿谀,要论恩宠,谁也及不上您,皇上真的是把您放在心尖上了。”
看天子的神采,明显感觉这三条都能够,扫了一眼苏子籍,见一言不发,就笑着:“太孙的字,朕听闻久矣,此三题就由太孙写上,如何?”
因着天子没让太孙分开,太孙又是储君,的确不消避开,赵旭是首辅,就叨教:“春闱乃国度伦才大典,还请皇上示下,谁报酬主考官,又出何题。”
“行了,时候紧急,你这就去办吧。”天子直接挥手令其退下,仿佛让虎贲卫批示使孙临照旁听就是为了这事。
“能记得就好……朕乏了,汝等退下罢,陈序,送送太孙。”天子的精力明显一日不如一日,在措置完春闱考题一事,就有些困乏,让他们都退下。
“皇上,现在西南省土司已臣服,各事都垂垂停歇下来,是否要召总督罗裴回京叙职?”钱圩扣问的说着。
内阁大臣如有所思,又听着天子说:“册立了太孙是国之大事,过年节日要更昌大些才是……”
沉默了一下,钱圩将话题转到了西南省的事情上。
“就是有此弊端,以是魏世祖开海运,后代屡开屡禁,岂是无因,看来,还是必须细议。”
听到这话,大家神采一动,罗裴但是很早就投奔了太孙了,提这话又是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