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真有天命?
这是一首《望江怨》词牌的新词,如果深闺的少女或少妇写来,本是不错,借暮春之景,写出了内心深处的苦闷和忧愁。
马公公笑了笑,赶紧收起这词:“六爷,请稍安勿躁,是不是您写的,自有人辩白。”
但是鲁王写的,又是这时候,这言尽而意不尽,就是怨望了,还是从鲁王书房里抄出来的怨望词!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天子才呼出一口浊气:“朕还不晓得,我这老六,另有这雅兴。”
之前查抄鲁王书房的人返来,手捧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张揉皱了又被人展开的宣纸。
难的是现在这庞大的局面。
才想着,又咳嗽,把手帕一看,又有些赤色,谢真卿有些无法,几次折腾,这身材怕也寿命不久了,十年?
“雨夜写词,望江怨,好啊!”
这事,事关严峻,不但要听马公公的回禀,天子还宣了等在内里一同来的霍无用和太医觐见。
床上躺着的青年,只着里衣,盖着纯色蚕丝被,神采更惨白一些。
才想着,有着脚步声,殿外小步走进一人,恰是被派去鲁王府的马公公,马顺德。
黯凝伫
特别本日,竟能够有皇子要魇咒天子,若此事真查出证据,怕都城又要迎来一场血雨腥风,光想一下,赵公公都感觉喉咙发干,后颈发凉。
“是!”马公公和霍无用都回声,见着无话,退了出去,入了雨中。
“公子?”这几个月个头窜高了很多的道童弘道,现在已换了服,长大了些,有些少年模样,他将药放下后,就凑到床边,轻声唤着。
顷刻间院子空落下来,在雨声中,鲁王单独呆坐移时,见着鲁王妃出去,才俄然一扫,将不远瓷器扫的粉碎,一阵吼怒,到了口中,还是化成了嗬嗬声。
雨水噼啪,窗户还能看到树影扭捏。
凭谁诉
马公公亲身捧着递上来,天子先捞起文书看了看,这些倒没甚么,只是鲁王府违背大郑律做了一些买卖,虽说王子犯法百姓同罪,但这仅仅是幌子,没有一家能办到。
十年也充足了,只是自代王入京,这卷起的风暴也太大了些,之前的布局,几近都被撕的支离破裂。
这起码说了然他没有替别人养儿子,传闻还从鲁王书房里抄到了一些文书和一首词,天子就说:“呈上来。”
世子院子里的芭蕉被大雨打得摇摇摆晃,屋子里烛光亮亮,有人正在谨慎翼翼端着药碗走到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