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大王。”
“你是说,宁河王来了?”
但此时靠近傍晚,恰是蜀王一贯放松时,可现在却不但没有丝竹之声,就连府内的仆人丫环,也都个个屏气凝神,走路轻如狸猫,只因他们的主子现在表情不佳。
毕竟现在齐王才是炙手可热的争嫡人选,方才得从代王身上夺下来的差事,眼看着就要摘了代王在措置神祠这事上的“桃子”,前程可期,可不恰是该上赶着烧热灶的时候?
野道人是晓得些内幕,顿时眼睛一亮,看来主公又要移花接木了,立即应着:“臣明白,这立即去作。”
应国对齐王倒霉?
马顺德虽还不至于因这事就对齐蜀二王中的哪一方站队,可态度热忱恭敬一些,却没有坏处。
“可惜,这等繁华,还在别人一念之间。”苏子籍心中不由慨叹,本身蟠龙心法实在修到极处,可惜的是,光阴太浅,就算是日日增加法力,却也不是很多。
也怪不得他会欢畅,他可传闻了,虽说是本身主动联盟,可此次不但本身想要摘代王的桃子,跟本身折子一同奉上去的可另有蜀王折子,两人同时上了折子,同时呈交到父皇的跟前,父皇终究挑选本身而不是蜀王,这岂不是说,在父皇眼里,本身要比蜀王强很多?
“儿臣谢恩!”
“如果王妃和世子有甚么闪失,臣提头来见。”野道人满面肃容,再次深深拜下施礼,起家又说。
这怎能不让齐王感到对劲?
齐王随后让管家送马公公出去,转眼,这正院里就只剩下了本身人,顿时全数的人,都风吹一样,黑压压跪下。
“但如果半途叛逃,却得杀无赦。”
就算他早就有了如愿的预感,可当父皇真愿让他夺了代王的差事,摘了代王的桃子,齐王还是免不了飘飘然,这不是差事的事,是申明,在父皇心中,代王终还是隔了一二层。
“路先生,应国的曹易颜,与我倒霉,能够对齐王倒霉,你找些线索,让它透露给皇城司,记着,不要给多了。”苏子籍淡淡的说着。
苏子籍想了想,还是颌首,眼神迷离的看了看天井,这代王府住了人,润色了一二年,但见浓浓似染,夹道花篱茵茵,尚闻鸟声啾啾,摆布亭榭台阁林立,天然是云蒸霞蔚、葱葱笼笼之相。
有点沉闷的氛围中,倒有一名不速之客俄然上门了。
“哎哟,那咱家就谢王爷犒赏。”马顺德也不推让,乐呵呵接了银票,这都是最大额的百两银票,是齐王府拿真金白银存在官庄的凭据——见票就兑,并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