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凯卿的大脑俄然一片空缺,非常难堪地松开了双手,触电般推开了柳婕妤。
“嗷!”柳婕妤隔着衣服都感遭到了阿谁硬邦邦滚烫的东西正抵着本身前面中间,刹时惊叫一声,转头瞪大了双眼害臊而又愤怒地眦了廖凯卿一眼。
“你敢!柳婕妤,你敢再和我叫板,我就拿绳索把你捆起来扔到小黑屋里去!你再叫!”廖凯卿握住柳婕妤的手稍稍用力,柳婕妤在她怀里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啊,疼死我了!啊,啊……”
“廖凯卿,你下贱!”柳婕妤龇牙咧嘴地瞪着廖凯卿,瞟了一眼他裆部撑起的那把小伞,走过来对着廖凯卿的脚使出满身的力量狠狠地踩了下去,“叫你非礼我!踩死你!阉了你!哼!”
“做梦呢!净说胡话!还生一堆孩子渐突变老,我奉告你,伍韬爱的是江夏至,你一边儿呆着去吧,整天瞎做梦。”廖凯卿没好气地瞪着柳婕妤。
“你甚么时候能找到证据呢?如果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证据如何办?莫非眼睁睁看着他们把伍哥的罪名做实,最后通盘皆输吗?你不晓得伍哥对于伍家和你们廖家乃至是我们柳家意味着甚么吗?他就是我们这三个家属将来的掌舵人!是我们做统统事情的支撑!你懂不懂?”柳婕妤站在廖凯卿面前叉着腰义正言辞地骂道。
廖凯卿一闪身躲在门口,柳婕妤前脚刚跨出门槛,廖凯卿伸手悄悄一夺,就把柳婕妤手中的烟灰缸轻松夺走了,然后一脸对劲道:“小样儿,还想打我,我现在把你吊起来打你都有力抵挡!乖乖给我站好!”
“你把我当傻子吧!”柳婕妤撇撇嘴一脸不悦道,“我现在最忧?的事情就是本身没有体例去见伍哥,我担忧他在内里要享福,那些人不晓得会如何折磨伍哥,一想到这个,我就肉痛得想哭。这些人太没人道了,权力斗争太残暴了。如果能够,我甘愿伍哥不要当官,做个平头老百姓就好了,我陪着伍哥去个世外桃源,生一堆孩子,渐突变老。”柳婕妤一脸哀伤地神驰着。
“廖凯卿,你找死!我要废了你!”柳婕妤吼怒着奔向门外,手里举着烟灰缸追着廖凯卿的屁股往外跑。
柳婕妤底子没反应过来,整小我就被廖凯卿从前面紧紧地捆住了,双手被他紧握着,身材也被他死死夹住,一动也不能动!
“你把我踩成了残废,下半辈子你必须当牛做马服侍我!不然我也要把你的腿打断!”廖凯卿抬起脚甩了甩,那股麻痹刺疼总算减缓了一点儿,滋啦啦说道,“差点儿要了老子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