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摆明是用心找事情,她还要带着花朵去奉迎小容渊,没时候在这里跟冯天真这个小屁孩玩你走我追的游戏:“冯公子,如果我没记错,这里是慧觉寺的地盘。寺里的和尚都没找我索要补偿,你竟然找我索要,你不感觉你这说法很有题目吗?”
另有啊,此人要不要脸啊,就算是索要补偿,前来的人,也不该该是他,而应当是慧觉寺的和尚才对。
冯天真嘴唇一撇,歪了歪头:“我的说法没有题目,我住在这里,房蜜斯手里的花朵,是我院子里的。那也就是说,临时这里是我在居住,我找你索要一点补偿,那里有题目?”
晓得了?
该死的是,他真的没有证据。
房卿九朱唇翘起,垂垂地,荡开一抹动听娇媚的弧度:“冯公子在说甚么,我甚么都不晓得啊。许公子的死,跟我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子有何干系?你就算要给安钧伯府交代,也不能随便抓小我给许公子的死当垫背的吧?”
“……”
这下好了,深浅没摸索出来,连一星半点马脚也找不出来。
不成能是跟明觉方丈一样思疑她的身份,那么,是为了许滇易的事?
冯天真找她能有甚么事?
并且,冯天真如果想要查她,也不会跟她说得如此明白,以是,这家伙究竟在打甚么主张?
冯天真一噎:“……”
房卿九望着他:“冯公子另有事?还是说,你筹办再给我栽赃一个莫须有的罪名?”
冯天真笑了,感觉房卿九此人特别的成心机,她就是吃准了他拿不出证据,才矢口否定。
本想着摸索一下她,成果倒好,甚么都没摸索出来。
看这意义,是用心要把她拦在这里谈会儿天说会儿地了。
左边不能走,右边不能走,她发展着走总没题目的吧?
“……”
“房蜜斯工夫不错。”
很好。
装!
既然如此,那就省了以后的工夫,有话直接摊开说:“冯公子,你找我有事?”
他没筹算将许滇易的事情说出去,更没筹算找房卿九费事,就是想要趁机敲上一笔,摸索一下她的深浅。
房卿九低头,轻嗅花朵的香气,比起这类浓烈的香味,她更喜好容渊身上的味道。摘了花,她想到一会儿容渊展颜的画面,粉嫩的舌尖抵了抵上颚。
他站出来要补偿算如何回事儿?
“好。”她也不扭捏,更不担忧冯天真觊觎她的美色,拿着一束花儿进了房间。
房卿九还是瞧着花朵,面上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