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望了眼已有决定的董尙:“我去给侯爷清算金饰。”
那次收到生果一事,此中也有安平侯府,两人对这位未曾会面的房蜜斯,都非常猎奇。便探听了一番,得知房清乐与容渊的事情。
兰茜听不懂,一脸懵。
清闲侯董尙握住玉佩,粗糙的指腹在莹润的玉佩上滑动,手指微微颤抖。
因此,谁都不好前去看望房清乐,以免打搅了汲隐的平静,惹得汲隐不喜。
一个女子,能够活成她这般,便是不枉此生。
兰茜盯着董尙,不肯定此事能不能办成,但韩氏做出如此安排,她只能被丫环带下去。
韩氏也想到了此事,她夙来不爱出门,与各府的妇人并不如何来往。倒是有一名年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闺中好友,恰是甄荟,也就是安平侯夫人。
这些年,她瞧着董尙夙起舞剑,韩氏对这位夫君又是打动,又是惭愧:“侯爷,我晓得你内心还流淌着热血,此次既然是当年公公许下的承诺,那我们清闲侯府就算带兵前去了,最后在皇上面前也有一套能说得畴昔的说词。再说了,就算皇上以后要究查清闲侯府的罪恶,我们伉俪相伴多年,莫非只能共安闲,不能共存亡吗?”
韩氏将手里的茶杯搁在桌面上:“兰茜女人,边关前提艰苦,你一个女儿产业是吃了很多苦的。既然你回了盛京,那就别再去边关,归去等你家蜜斯返来便是。”
这时,兰茜鄙大家的带领下,总算在她被绕老绕去,绕的差点头晕的环境下带到董尙面前。
韩氏从速起家,搀扶起兰茜,回想起董尙再次意气风发的坐于马背上,带领侯府精兵分开时的浅笑,便道:“说来,我也感激你家蜜斯,是你家蜜斯的要求,才让侯爷迈出了这一步。”
俄然有一个名为吴東的人上门,说是带了一堆自家女人莳植的新奇生果,还带来了那位房清乐蜜斯的拜帖。
安平侯府嫡子从小体弱多病,看过的大夫都说其命不久矣。甄荟听闻后,便想着去找汲隐先生,却每一次都吃了闭门羹。
之前她传闻,房蜜斯因着容渊身亡一事大病一场,正在一处院落涵养。那位替房蜜斯医治的先生也是个怪脾气的,说是玄隐山的汲隐先生,不准外人打搅。
想到蜜斯交代的事,她也不敢担搁,重新站起家,在伉俪二人面前跪下,将边关的环境娓娓道来。
清闲侯夫人韩氏保养得宜,气质端庄,见他面色凝重,就晓得定然有事产生。她盯着那枚玉佩瞧了几眼,柔声问道:“侯爷,这玉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