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阿姨不能当你女朋友，因为小阿姨和妈妈是一样的。”伍恬耐烦解释：“我爱你，就像妈妈爱你一样，不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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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掠过橘子和柠檬异化的暗香气味，她家小宝宝甜得像一杯人形维C果汁。
眼看着话题越来越偏，伍恬尽力往回拉：“小阿姨是小阿姨，女朋友是女朋友，这些事等你有了喜好的女孩子再说。”
小毅无辜：“？”
这是他们第一次提到妈妈，伍恬曾经一度制止提到伍薇，想要等她和小毅安稳下来以后细心对他解释灭亡的意义。
“敬爱的，妈妈并没有消逝。妈妈是抱病了，或许她并没有我表示的对你好。但是我信赖她在心底必然是爱你的。只是妈妈病了，力不从心。”
伍恬悄悄托起睡着的小孩抱回寝室。这间寝室之前是姐妹俩的房间，现在它是属于小毅的。
固然我不能陪你走完平生，但我会用余生伴随你的生长。
“嗯嗝……嗯……”
伍恬感觉本身要吐血，她说话有这么大题目吗？为甚么好好的育儿话题变成如许！
这是她第一次给这么小的孩子洗头，内心另有点小严峻，老是怕本身弄疼小朋友或者泡沫进到眼睛里，又不敢洗太久怕时候长了小孩子站不住，短短几分钟把她忙出一身汗。
小毅俄然抱住她的手：“那小阿姨当我女朋友吧。你就是我喜好的女孩子。”
“好呀。”
“嗯。”
瞥见她推开门出去，两只小手在肚子位置的毛巾上蹭蹭，一双水汽润过的瞳孔滴溜溜望着她。
伍恬在橱柜里翻出一个曾经超市洗衣粉活动送的小号塑料盆给小毅专门洗头发用。她把盆放在马桶上，让小毅哈腰试一试高度，成果方才好。
塑料盆里的水面上浮着一层浅浅的泡沫，另一个红塑料桶里的冲澡水只剩下一层底，小毅正握着水瓢挖剩下那点水洗手，粉红色的浴巾重新裹到脚，暴露白嫩嫩的两条胳膊和小脚丫。
氛围有半晌静止，小毅的一声抽泣完整突破桎梏，伍恬忙丢开手上的毛巾把孩子抱进怀里，和顺抚摩小孩子柔嫩的背脊低声呢喃：“我不会丢下你的，我对你发过誓你忘了吗？我会陪着小毅渐渐长大，陪着小毅看每一天的日出落日，直到小毅长得又高又帅又聪明，领一个标致的女朋友回家一起叫我小阿姨。”
小毅如有所思皱眉：“女朋友好费事……我今后不要找女朋友了，我只要小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