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昊有些不解地挠头,按理说这奖惩本来已经充足了。如果鸿钧老祖还要听王母的,那不是这故乡伙昏聩,就是收了甚么好处。
“玉帝大叔,我们好好说话成不成。浸猪笼那是下界的成规,天界但是高大上的处所,会利用这类摆不下台面的体例?我如何也是读过大学的人,你不要骗我。”
玉帝苦逼点头,
宁昊走畴昔拍了拍他的背,皱眉道,
“当时我们被几百万人眼睁睁看着投入银河,浅儿眼睛里满是绝望,就那么看着我,就像看一个无耻匹夫。她是在恨遇人不淑啊,我竟然连敬爱的女人也庇护不了,厥后还让她受了那种屈辱……”
咳咳咳咳……
玉帝一巴掌拍上脑袋,恨恨道,
宁昊头都大了,这玉帝本来是个真情圣啊。只是口述回想录都搞成这个模样。如果这也是做戏的话,那玉帝必定是跟剜骨老仙一个黉舍毕业的……
“你是个死人啊!你最敬爱的人被一再热诚,你就美意义甚么都不做。苏清浅跟了你还不如跟条狗,起码狗还会冲上去咬鸿钧老祖和王母几口。”
说到这里,玉帝又捂着嘴巴狠恶咳嗽,全部凌霄宝殿都是他的咳嗽声。
玉帝眼角潮湿,颤巍巍从衣领里提起一根细丝线,然后握着丝线绝顶的坠儿一扯。
“老祖可不看甚么僧面佛面,当时佛祖释迦牟尼就在边上苦求,老祖半点好神采没给他。我和浅儿当时候跪在天庭广场上,众目睽睽之下的确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