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止溪听的一怔,随后呆呆的看着白一弦。
苏止溪红着脸,低垂着头,悄悄的点了点头,声若蚊呐的说道:“我今后,也会很懂事,不会胡乱妒忌了,更不会胡思乱想,思疑你对我的至心了。”
我不该自作主张,不该瞒着你,也不该思疑你对我的至心。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真的对不起。
那么优良的女子,谁能不动心呢?
白一弦笑道:“该吃的醋还是要吃的,只要爱我,才会妒忌啊。”
她看着白一弦胸前被泪水打湿的部分,心中有些难为情,红着脸说道:“一弦,对不起,把你的衣服都给弄湿了。”
在那一刹时,苏止溪的心中只觉委曲与高兴同时迸发,她想笑,可明显笑着,眼中的泪水却不受节制的颗颗滑落。
她实在很惊骇苏止溪一个不欢畅,再指责她。同时心中又有些担忧,苏止溪不让白一弦纳她为妾。更担忧,苏止溪会因为昨晚的事,心中不愉之下,会赶她走。
与其每日提心吊胆的去担忧一弦不定甚么时候有了其她女人,反倒不如敞高兴扉,看的通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