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说道:“能做到的人,哪怕只是一句话,他也能做到。不能做到的人,哪怕是让他们矢语赌咒,写在纸上,签书画押,他们也是做不到。”
“那你可敢赌咒?”
有人看着白一弦问道:“郡公爷的叮咛,我们已经做到,现在我们能够走了吗?”
苏秦问道:“郡公大人,这让他们分开,是不是有些太轻易了?只是一个空口无凭的包管罢了,今后若他们忏悔可如何是好?”
“是。”苏秦回声,洪迁等人是破口痛骂,苏秦干脆让人给他们堵住了嘴,随后派人将几人押送了归去,本身则带兵在这里留守一晚。
因为白一弦发了誓,这件事就相称于两边间的买卖普通。我帮你抓人,你放我们分开,结束以后,两不相欠,互不相干。
让他们做包管,也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放他们分开罢了。如此一来,也省的我们本身的兵士有伤亡。
苏秦问道:“既如此,那还让他们分开?不如全抓了算了,以绝后患。”公然不愧是武将,比白一弦可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