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蒙哼道:“拜罗,你不要忘了,当初四弟第一天失落当晚,我就死力想要你派人去救。
他伤势太重了,能够再搬动,就会要了他的命。”
你趁着他昏倒,就这么措置他身边的人,怕是有些不太好吧?”
乃至于,说不定还会将任务推到他们两人的头上:都是他们两人不让柳少庄主给诊治,以是德布泰才死的。
你说,这件事,如果捅到父汗那边,是谁的怀疑比较大一些呢?”
等将人搬畴昔以后,本王自会亲身上门,再去请柳少庄主前来,为四弟诊治。”
是以两民气中又气又急,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不将他们拿下,还任由他们待在四弟身边的话,恐怕四弟才会遭到他们的毒手。
两民气中暗道不妙,便做好了冒死的筹办。
这要真是让拜罗将人带到他的处所,四王子另有命活?
突蒙说道:“二哥,这两人,毕竟是四弟的人。
若现在不拿下,等四弟出事,谁能担待得起?”
拜罗这么做,确切是想借德布泰重伤昏倒的机会,将他身边的忠心侍卫,全数撤除。
如果早些派人搜救,说不定四弟底子不会重伤。
本王现在思疑,你们是想伤害四弟。
拜罗就是一口咬定了两人不让柳天赐给德布泰诊治这一点,恰好他们还说不出辩驳的话来。
没有肯定的事,你就冒然将人杀死,若四弟醒来,说出重伤与他们二人无关,你又该如何向四弟交代呢?”
不但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本王的号令,还各式禁止本王请柳少庄主施救四弟。
我们二王子,辛辛苦苦的将人聘请了来,给四王子治病,乃是一番美意。
以是,本王不得不将四弟带到身边,亲身照顾。
拜罗冷声道:“你们也晓得,四弟伤势危重?
我到是想起来,方才我出去的时候,这房间当中,除了三弟和他们两人,就没有别人了。”
到时候,不但四王子活不了,连他们两人也活不了。
别说是你们,就是你们四王子,也一定有这么大的面子。
拜罗阴沉的看着突蒙,问道:“如何?三弟是想做好人?还是,此事另有隐情,三弟想包庇此二人呢?
既然你们不是经心极力的庇护四弟,依本王看,还是本王亲身来照顾他,比较放心。
不然,他们为何不肯让柳天赐给四弟看病?
他身后的部下晓得自家王子的情意,便出口讽刺道:“跪请?就仿佛你们的下跪有多么值钱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