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的机会有点晚,白一弦刚迈步,她就倒了。
小小的摊子顿时挤满了人,但却没有一个敢真的凑到白一弦的身边挤他。
女人吓得摆摆手,说道:“不不不,不要拉我见官。”
一个个的都是断念眼,感觉只要能跟对方在一起,哪怕以天为盖地为庐,哪怕吃糠咽菜,她们都不在乎,反而还甘之如饴。
白一弦微微点头,说道:“你还好吧?”
她家是比浅显的百姓家要敷裕那么一点,但也等闲拿不出将近二百两银子。
一百七十六两,一家人十几年的花消呢。
但是再怜悯,也不成能拿出那么多两银子来帮忙一个陌生人。
那女人坐在那边,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抽泣着说道:“我,我赔不起。”
见白一弦他们不买东西,却占了那么大的位置,以是就开口赶人了。
话音刚落,就听中间一道非常奇特而又生硬的声声响起来:“奏开,奏开。
倒不是统统的东西都掉了,但前面那几排的东西,全都给扯下来了。